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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妻赋(曹若白篇)(1.1-6)

本篇最后由ptc077于2017-5-1909:25编辑

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1

直飞峇里岛的班机才刚开始滑行,曹若白便偎进老公的怀里,这位芳龄23的美人胚子,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纺纱休闲服,宽松的短裤管下那双匀称白晰的玉腿虽然交叠在一起,可是打从走进桃园机场那一刻,便已招来不知多少赞叹和觊觎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着一张足以媲美国际巨星的皎好脸蛋,尤其是她比一般东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梁,经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华美混血儿,其实真正混有欧洲血统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遗传而已,不过除了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以外,洋妞丰乳隆臀、身材比例较优的特点她也继承到了一部分,因此打从结婚以后,就连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没事就跑到家里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却总爱往她身上乱飘。

习惯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头,这是她撒娇和想做爱时的亲昵动作,心有灵犀的陆岩城立即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正在起飞的引擎声轰然作响,可是两人照样来了次五秒钟以上的热吻,碍于有着前后邻座及隔着走道的右侧乘客,所以她俩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曹若白仍放胆地轻抚着感觉正在鼓涨中的裤裆,因为她爱死了自己男人这种随时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说起这对欢喜冤家其实才认识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红毯,当时曹若白还是专校的五年级生,身为班长的她却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处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个正在牢里蹲的父亲以后,马上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不顾两人已有了肉体关系,不过她也没口出恶言,因为有个混黑道的赌徒老大再加上后来成了烟毒犯而沦落苦窑,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会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约一年过后,她就在打工场所认识了陆岩城,尽管那时她身边仍有许多各年龄层的追求者,可是却一眼就看上了风头颇健的陆岩城。

两人一对上了眼,第一次约会的晚上,陆岩城便把车开进了饭店,相差八岁的这对情侣就有如干柴烈火,整整在房间里大战了四个多小时才离开,从此这位社会人士便经常到校门外站岗等她放学,有时候就连午休时间都要先载出去缠绵一番才行,本来她以为自己坦言已把处之之身交给别人,这个身边从不缺女朋友的纨裤子弟不会对她认真,没想到人家却丝毫不计较她的过去与家庭背景,而且对她是一往情深。

想当如此一位美女的亲密男友不可能没有挑战,也就是前后有过三次遭遇之后,曹若白才晓得现任男友并不是简单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时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时硬要强邀她上山去看风景,就在暗巷里拉拉扯扯险象环生的时候,陆岩城出现了,那几个角头份子仗着人多想克难饭,不料才三两下就被撂倒了两个,其他人虽然马上亮出了刀械也报出了名号,可是这位少爷却叼着根烟毫不在乎的应道:“回去跟阿肥讲,就说今天这梁子是我闪电鱼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气的尽管再出手试试!”

他话说完便朝站在旁边的曹若白走了过去,那六个横亘在中间的色狼却无人敢挡而纷纷退开,看着自己心上人那种视敌人如粪土的英姿,有哪个小女人不会崇拜到五体投地而爱意更增?就从那一刻开始,美人儿才恍然大悟,原来陆岩城是个用枪阶级的黑道兄弟,难怪那群人一听见他报出绰号和瞧见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鹰会赶紧退避三舍,从此再也不见踪影。

事实上一般的小混混对陆岩城的黑道名号不一定熟悉,因为他自十多岁出道以后很快便崭露头角,在历经几次大规模江湖恩怨的长期火拼,并且曾两次单枪匹马闯入敌人地盘干掉对手,因此不到二十岁即声名大噪,不过他不像那些急于扬名立万的初生之犊那样,总是极尽嚣张之能事而导致草草收场,尽管他身边随时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调动,但他却异常低调、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到处跑,除非有任务在身,否则就连他那几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会跟在身边,对于一个在外头跑跳的年轻好手,他的行为模式显得相当奇特也难以捉摸。

落单的江湖人物必然会受到狙击,但陆岩城就像是九命怪猫,尽管仇家想尽办法要置他于死地,然而无论是用大货卡夹撞他的跑车,或是请杀手在暗巷放冷枪、甚至在夜市里利用人潮熙来攘往时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离多近还是情况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这种带着传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热,所以这两年他几乎已经没有敌人,反倒是慕名而来结交的朋友比较多。

不过还是个大专生的曹若白当然不懂这些,她只是尽情地在床上奉献自己青春的肉体和享受爱人热烈的冲肏而已,有个坐牢的父亲,再多一个混黑道的男朋友对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况陆岩城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细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位事业有成的文艺青年,除了琴棋书画样样都行以外,热于助人和笑口常开的行事风格,使他身边永远都不乏美女,所以当两人的关系已到形影不离时,竟然还出现开敞蓬跑车的女明星闯进学校向她呛声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发生在某次要去幽会的时候,由于下午还有一堂课,所以没有换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陆岩城的鸥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则下,他们挑了一家离学校最近的小宾馆,因为没有代客泊车的服务,停车场又在两百米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车,谁知就在她刚转个弯走上骑楼的时候,三个油头粉面的小太保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并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如此胆大妄为的举措不仅令人侧目、更叫她当场脸色大变,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进防火巷时,救星适时回来了!

这次对方有两个亮出了小刀,但却在以一敌三的情形下被打了个惨不忍睹,眼看都已变猪头了,可是其中却有一个爬到巷口用手机唿叫援军,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为这样就能够扳回面子,所以开始叫嚣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许就是因此把陆岩城惹毛了,只见他也拿起手机发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后便硬生生把那个家伙的手臂给拗断掉,听着那痛苦的鬼叫声,附近商家开始有人出来探头探脑,不过并没有听见有人嚷着要赶快报警。

第一批抵达的是群飞车党和三辆超跑,估计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机车的庞大声势,让曹若白不禁有点担心,因为她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何方人马,直到有几个穿无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来,并且毕恭毕敬的跟陆岩城打招唿时,她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才稍微放了下来,望着越来越多的人马在不断聚集,她这才惊觉到若是事情再发展下去自己很可能会闹上新闻,不过虽然有这层隐忧,她却晓得自己此刻绝不能随便开口、也不能任意离开。

女朋友的顾虑陆岩城当然早就设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机宜、交代好一些事项以后,他便搂着曹若白往停车场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这是一种宣示~~这位穿着大学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边人!不过现在对手也正在持续增援中,因此所有飞车党员的目光并不敢在他俩身上停留太久。

虽然这场午后的约会被搅局,不过老神在在的陆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载爱人回学校的途中,觊了一处还算隐密的小公园,趁着还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运动的时刻,他拉着曹若白在山脚下的榉木丛里,照样来了次白昼宣淫,掀开曲线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着那难得一见的二十一吋纤腰,然后一边瞧着那鹅黄色的圆点三角裤、一边不自觉的脱口说道:“小白,今晚我要带你去买些性感点的内衣,你不穿黑色蕾丝系列的名牌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对于那种高档货一般女学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回头轻笑着说:“好啊,你买给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买不起。”

钱对陆岩城当然不是问题,为了争取时间,他双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后便狠狠地顶了进去,尚未完全湿溽的阴道令他费了点劲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时,他才满意的应道:“晚上就带你去迪奥挑一打,现在做爱比较重要,来,把你的三角裤踢掉,要不然你会放不开手脚。”

双手扶着树干的曹若白一面挺耸着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单脚把褪在足踝上 的内裤踢开,这种在树荫下公开交媾的行为让她有点害羞、也有些担忧,尽管阳光下四顾无人,但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觉之下忍不住问道:“我们大白天这样在公园里做爱,你都不怕会被别人看见吗?” 正在奋力冲刺的陆岩城毫不考虑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让别人欣赏你在和我办这件事,你以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你条件这么优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们有福气,无论是嫉妒或羡慕,反正又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长针眼,够带种的说不定还会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呐。”

听见男朋友这种怪异的说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惊,因此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会想让别人看我俩做爱?万一有人当真冒出来想参一脚的话,那要怎么办?你该不会把我免费送给别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对这种问题可能很难回答,可是陆岩城却胸有成竹的立即应道:“当然是真的!我就喜欢你像个性奴般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巧模样,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欲火中烧我就越快乐,至于想参一脚的人就得看你想不想要和我点不点头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讲法使曹若白不知该如何因应,但她确实记得在她俩第三次上床那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做爱过程,使她在高潮连连之余曾经松口,当时已经意乱情迷的她对陆岩城说出了:“啊、哥,我爱你!人家真的好爱你。” 对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动作问道:“爱我为什么没等我帮你开苞就把处子之身送给别人享受?”

顿了一下曹若白才赶紧应道:“对不起嘛,哥,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没认识你。”

“不行!”

陆岩城一边再度纵马疾驰、一边闷哼着说:“你才十几岁就敢那么骚,而且没留着让我帮你破瓜,关于这件事我非得处罚你才行,否则我肯定一辈子心里都会有疙瘩。”

热恋时男女都会被浓情蜜意冲昏脑袋,所以曹若白马上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爱人耳语道:“好嘛,人家甘愿让你处罚就是了,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没把第一次给你?只要你舍得,人家一定无条件的照单全收。”

软语轻哝的撒娇与毫无保留的亲昵姿态,如此爽快的应允反而让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亲了一下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以后才应道:“太棒了!看在你这么干脆的份上,我就来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的中度处罚就好,要不然太重了怕你伤到、太轻了你又可能过后即忘,因此这个处罚要恰到好处才行;如何?我这个哥哥对你不错吧?”

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一个究竟,心头充满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里煳涂地就范,即使得变成被绑的鸭子架上断头台,她还是必须先弄个明白,所以她立刻两腿用力夹在爱人腰部,然后双手轻搓着陆岩城最敏感的乳头问道:“不行,现在是民主时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权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剐,总要让人家心里先有个底才行,说,亲爱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准备要我皮开肉绽或是断腿残臂才公平吧?”

一听心上人把状况形容的那般严重,陆岩城不禁狠狠冲撞着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伤到你一根寒毛,竟然还反过来要将我一军,好,本来我只想稍微处罚你一下,随便找支大老二来教训你几次就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自己都打算要皮开肉绽,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给你来几场大锅肏,你的小浪穴怎么可能会变乖?很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就用各种不同的屌屌儿给你来个大刑侍候,直到你学乖了为止。”

这种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侣间在互相斗嘴的小游戏,使芳心荡漾的曹若白忍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问道:“你……你是说……你要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嗄、那……那怎么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样……你还会要我吗?不行,这太怪诞、也太离谱了!”

尽管陆岩城也有点难以启齿,但他思索过后仍决定理直气壮的说道:“为什么不可以?你把第一次献给别人我还不是这么爱你、这么喜欢跟你上床,要是我很在乎的话,我还会跟你在一起吗?而且我不是说过,我很想看你跟其他男人翻云覆雨时的淫荡模样,特别是你在帮我吹喇叭和吞精时的放浪表情,那简直就是人间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说要找人把你吃屌的过程全录下来,可是你又怕人把你看个精光,其实那还不简单,咱们只要找不认识的男人来帮忙不就行了?大不了反过来让他们跟你搞,由我来负责记录,如此不就能皆大欢喜?”

他讲的头头是道,可是曹若白却听的满脸通红,只见美人儿娇羞不堪的偏开俏脸蛋,还不停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说:“讨厌!这种事怎么能皆大欢喜?人家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万一传了出去咱俩还怎么做人?台湾社会可没开明到那种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还迎的回答,类似的反应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陆岩城已不是第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内,他试探过的美女少说也超过六个了,而且愈是漂亮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胆、也愈无边无际,特别是那种外表端庄、言行矜持的闷骚们,因此他随即更进一步的怂恿道:“你不说、我不讲,别人怎么会知道? 除非是你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锣打鼓,否则鬼才会晓得!何况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会无条件接受处罚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美女是不能骗人的喔。“

一被戴上这顶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难脱身了,但这码子事就算心里想要也绝不能轻易点头,可是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和各种缤纷缭乱的念头,又使她无法一口就断然拒绝,因为那并非她真心所愿,所以先连续偷瞟了爱人好几次,她飘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强聚焦在床头柜上,不过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却透露出了内心的忐忑不安,在几经咬唇凝思当中总算被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找到比较妥善的借口以后,这位双十年华的美人儿终于羞人答答地开口说道:“可是……哎哟,这叫人家怎么答应嘛?……总之我不管,除非我们已经结婚,若是你不怕戴绿帽的话,那人家就通通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让谁上我就任由他们一起上,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没关系……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色也红到一个不行的状态,可是她那种眉眼含春、嘴角泛笑的痴态,无论是谁看了都晓得她骨子里正在发浪,尤其是她在字里行间还主动加料的回答,使陆岩城都暗自吓了一跳,不过曹若白这种反应算是正中下怀,因此这位仁兄马上应道:“满意,我就喜欢你如此聪明又乖巧,太过于假仙的女人其实并不受男性欢迎,你这样很好,该浪就浪、想爽就爽,这样的女孩才适合永远留在我身边。”

‘永远’两个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别是热恋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紧搂爱人的后颈奋力迎合着说:“啊、亲爱的……我的情哥哥,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为你而做……你想看我帮别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给你看、你想让我被别的男人夹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给你看……只要你开口,人家保证一辈子都是你最忠诚的性奴隶!”

这种比签下卖身契还严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为陆岩城从未想到过要让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体、甚至连大锅肏他都还在考虑,毕竟拥有此等的国色天香,他虽然有着所谓的绿妻情结,但若要把如此好货送给那些不知来路的阿猫阿狗去蹂躏,他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渴望看见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却又极端舍不得的心态,使他内心难免有些矛盾和挣扎,不过他很清楚早晚有一天这件事情一定会实现,所以他也拼命冲肏着说:“好、非常好,从现在开始你终生都是我的性奴隶,你只要随时记住这句话就好。”

就从那一天开始,曹若白成了百依百顺的可人儿,当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内衣轮流上场以后,陆岩城对她那对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爱不释手,大约比35D还丰腴一点的尺寸,除了白皙、坚挺以外,衬着那两粒直径始终都未超过一公分的小乳头,端的是完美无瑕、没得挑剔,大而无当或乳晕颜色太深的豪乳男人不一定喜欢,可是这种躺着都足以媲美高山的双峰,就连穿着厚重的外套也同样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来临,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罢干休。 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多月,第三件事情发生了,也许是传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抛弃曹若白的家伙竟然现身出来搅局,并扬言要把女朋友争取回去,结果在一场仿效中古世纪的决斗过后,单挑还变成了二对一的混战,不过缺乏骑士精神的两个对手都被陆岩城打倒在校门口,这场轰动校园的干架事件美人儿似乎毫不担心,她就站在远处看着,仿佛早就预知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尽管两个敌人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十的橄榄球队员,而自己的爱人才一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够信心满满。

经历过这三次亲眼目睹的事件以后,曹若白对陆岩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没有第二人选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尽办法去讨爱人的欢心,先是主动要求一面看A片一面做爱,以便学习其中的花样和技巧,所以没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脚趾头与啃啮男人双腿的奥妙,后来更在爱人悉心的调教之下,连舔肛及呧刺菊蕊的窍门都学到了七成功力以上,在性爱的世界里当一切基本要领俱足、三个肉洞亦皆被开发完竣以后,接下来自然就是更大规模的探险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诉诸语言,他俩都晓得形而上的纯纯之爱与自己绝缘,因为他俩的肉体都有着强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这样讲失之偏颇的话,那就是他们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要填平,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日常的感情,由于曹若白还是学生,在没有拿到毕业证书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红毯、也不会再另结新欢,对她来说陆岩城是个九十五分以上的好对象,所以一切都必须等到结婚以后再说。

这场午后的公园之爱历时约四十分钟,这是陆岩城的最低时限,体力惊人的他甚至可以一战超过两小时,因此美人儿的小嫩穴有好几次都被他冲撞到红肿起来,但是曹若白从来不会叫疼,也肯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对手有多么横逆,这个体态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让敌人耗到最后的一兵一卒,橄榄球队员的命根子只有十四公分,不过相当粗肥,陆岩城的阳具则有十六公分,尽管柱身的厚实度略逊一筹,可是那种仿佛可以无坚不摧的硬度却极为迷人,所以两相比较之下,后者仍旧处于上风,只是,若能长短兼俱、大小通吃岂不是更加完美? 女人心海底针,小淫娃的梦想与心事当然不会轻易显露,现在她较为担心的是被那群人这一折腾,下午这堂课她很可能会赶不上,不过跑车的好处就在这时候发挥了功能,当陆岩城一路唿啸着把她放到校门口时,负责把关的女教官阿匹婆还未关上小门,还差两分钟才迟到,一俟曹若白裹着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失在回廊时,那位五短身材、长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还拿着点名簿迈过来朝人家的男朋友猛使眼色,吓得这个黑道煞星赶紧狂踩油门来个熘之大吉!

其实曹若白那堂课根本是白上,因为她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刚才在公园里的某些画面,在阳光被大小树叶和枝枒切割成无数小亮点洒落在草地上时,一向不太敢大声呻吟的她,却意外连续低叫了三、四次,那是由于她看到大约十五码外的铁树下露出一颗人头,那个蹲在花丛里的偷窥者少说有六十五岁以上,苍白的鬓发及清瘦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惊喜而贪婪的大眼睛,还有就是涨红的双颊似乎随时都可能会中风的模样,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双峰从白衬衫里整个掏出来那一刻,那个死老头竟然连嘴巴都张大到像个血窟窿而阁不起来,可是这人的表情却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另外就是当她转个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耸臀的大肆迎合时,猛一擡头却看到正前方的椰子树下有着一对中年男女,他们站在二十码开外,按理说那身大红色的休闲服非常显眼,陆岩城应该也会发现才对,可是现场除了肉与肉碰撞的冲肏声及淫水潺潺以外,剩下的就是她亢奋而压抑的哼哦,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眼里好像都有着千言万语。

最后当她秀发散乱、衣不蔽体的躺在斜坡上承受最后一轮攻击时,躲在右侧的白发老翁距离她已不到十码,这次这位偷窥者就半公开的站在一棵榕树下面,并且是一面盯着她们、一面在拼命虐待自己的老二,只可惜不管如何抓捏套弄,曹若白就是看不到预期中毒蛇吐信的镜头。

那对中年男女也挨近到十码以内,不过这次女的已跪了下来,正在帮男的掏出生殖器,而那个体型圆滚滚的家伙竟然眼中泛出轻蔑的光芒,仿佛是曹若白被他抓奸在床一般,可是他的手却正按在女伴头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也想表演一下吹喇叭的戏码,望着这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使小淫娃在刹那之间好像又突然成长了许多,只是现在并不适合分析,等心情完全沈淀下来以后,或许答桉和症结就会水落石出。

公园被偷窥的景像一直缠绕于心,虽然不确定陆岩城是否晓得,可是那种迹近同处一室的情形,以心上人的警觉性断无不知之理,不过既已事过境迁,再去追究真相也没啥意义,所以曹若白只是留着独自琢磨,因为她还是弄不明白为何那时候会特别兴奋?

尤其是当她随着最后一次高潮浪叫出声时,白发老翁那浑身发抖、胡乱射精的模样,她到现在都仍印象深刻,而那对忙着口交的中年男女视线都朝着这边,那副眼歪嘴斜的怪异表情同样让人发噱,至于她自己则是在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当中领悟到了另一层性爱之道。

真正的谜底或许是系在陆岩城身上,而曹若白本身的性幻想可能也是关键之一,但在两情相悦、热恋如火的时期,摊开来讨论这种问题绝对是不智之举,所以她把放纵的思想和浪荡的行为都先摆到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还得对爱人多了解一些,只要可能或是有那么一丁点机会,她绝对会毫不考虑地嫁给这个令人非常窝心的男性,因为那个讨厌的大阿姨又开始怂恿她母亲叫她下海去卖淫,然而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两个尚未成年的妹妹,她是打死都不会去走上那条路。 自从有了想要成为陆太太的企图心,曹若白是既不掩饰也不强求,她变得更加柔情似水,做爱时则必尽其所能的淫靡与放荡,不敢大声叫床和说出性器官的粗鲁代名词一直是她的缺点,但是在陆岩城的要求及调教之下,她已经在逐渐突破自己的矜持和尺度,若是跟同年龄的女学生相比,她绝对够资格被列为硕士班的高材生。

无怨无悔的真心付出,当然也获得了良好的回报,在陆岩城有问必答的情形下,她很快便弄清楚爱人的背景资料,原来陆家手上有建设公司和营造厂,有些是独资经营、也有些是与人合伙,在商场的恶性竞争与暗盘交易之下,无论是面对黑白两道或跑单帮的绿林好汉,干这种行业没有两把刷子根本无法生存下去,因此有人是豢养门神或直接与帮派挂勾,由于陆家长辈算是谨守原则的生意人,所以不愿把解决纷争之事假手他人,而就在长期耳濡目染与本身条件极端出众的情况下,生性谨慎却胆大无匹的陆家长房小公子便意外成了名号响亮的杀手,这对陆家人而言还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原本刻意栽培的大公子压根儿上不了台面。

行事沈稳、身手矫健,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胆识,再加上每次出击都迅疾如火、又狠又重,那种不动则已,一动必叫敌人肝胆俱裂的霹雳作风,使道上兄弟给陆岩城取了个‘闪电鱼’的绰号,闪电算是百分之百的恭维,鱼就有点学问了,因为放倒过好几位黑道煞星的他始终没有蹲过苦窑,甚至连官司都一缠身就被摆脱掉,这种高明而滑熘的身段就宛如徒手抓不住的凶猛海鳗一般,所以又妒又羡的江湖人士便以会放电的鳗鱼来形容他。

关于那次在宾馆外的大械斗曹若白也问了个仔细,当天的电视新闻及晚报头条都报导有数十人受伤,其中四人命危,吃鳖的是在地帮派,他们以两百人迎击外来的三百多名对手,不到三分钟便溃不成军而作鸟兽散,除了颜面尽失以外,老大还跑进派出所躲起来要求保护,经过媒体连续几天的披露,那个新兴科技园区的地盘马上就空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陆家兵马与盟军连袂进驻,因为各方觊觎的开发大饼正香喷喷、热腾腾地摆在那儿等人分食,若非如此陆岩城当天又何必故意劳师动众?利用天赐的大好良机,一举为公司赢得外行人所不知的钜额利益,正是他可以独当一面的主要原因。

平常看似不管事的陆岩城很少过问公司运作,但每有重要决策却经常是由他定夺,所有长辈几乎都会尊重他的意见,很少出现改弦易辙的情形,在愈接近陆氏家族就愈了解爱人实力的曹若白,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有个风吹草动,所以每有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走她的白目追求者,要不是被她亲自点醒撤退、就是会有黑衣人出面给那些自命风流的家伙‘友谊性忠告’,因为在态势日益明朗之下,新生代大哥的女友岂容别人奢望?

果不其然,曹若白甫一毕业便和陆岩城举办了订婚仪式,婚礼择定在年底举办,原本轻视她家的亲友,一得知她的准新郎倌是谁时,几乎都难以置信,在确定是陆家实际掌权的少爷以后,态度立刻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因为这不仅是麻雀变凤凰,将来这位陆家少奶奶更可能操控不少企业组织的生杀大权,所以光是想到传说中的那块金字招牌,有些人已经忌妒到就差没跑去跳海而已。 原本曹家父母所欠下的债务,一星期内便已全部清偿解决,而陆岩城对这位娇媚又善体人意的未婚妻不止是疼爱有加,根本就是有求必应,因此无论是多新潮的名牌服饰,只要曹若白喜欢的一定是通通扫回家,虽然那些太过于年轻的少女款式他并不喜欢,但他从不多说半句话,因为他晓得自己的女人正在弥补家境清寒时期,那些无法编织和满足的美梦,不过那一双双真皮马靴就很得到他的认同,只要一想到心上人那双美腿在床上尽情伸展时的诱惑,就算是镶钻的鞋跟他耍起卡来也绝不含煳。

不过保持一贯美少女的气质已经吸引不了陆岩城,他期待中的老婆必须是个外表出众、气质高雅、内心淫荡、床上功夫又没有上限的极品少妇,虽然明知有些事情急不来也不能强求,但他决定要给曹若白来场恶补,因此各种尖端的社交场合与名车美食,他都带着未婚妻一一参与,也许这种速成班的效果不会马上显现,但他内心非常清楚,只要假以时日,自己的嫩妻一定会是个风情万种、魅力无边的绝顶尤物!

越来越会打扮的曹若白媚眼愈来愈会勾人,一次又一次变化多端的床第游戏和技术研究,使她在无形中出落的更加成熟与迷人,对于自己的肉体她有着十足的信心,关于男人的心思及需求她也有着深刻的认识,走在街上哪个男人的眼光带着色情、哪个是仅止于欣赏她全都心知肚明,这种心灵的成长和自我意识的大幅扩张,使她倩影所到之处必有着贪婪者的脚步在暗中跟梢,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道理就是如此,她挽着陆岩城的臂弯走在夜风微凉的中山北路,再过一个月就是走红地毯的日子了,或许,成为人妻以后,老是缀在右手边二十码外那两匹小野狼才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吧?!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2

婚礼前的准备工作其实挺累人,不过光是那三套量身订做的婚纱与晚礼服,就让曹若白乐得喜上眉稍,因为她这辈子可还未穿过如此豪华高雅的衣裳,尤其是白色婚纱那紧俏而别致的澹蓝色腰身设计,更令她凹凸玲珑的动人三围倍加亮眼,半裸而挺拔的酥胸配上21吋的小蛮腰,还有那浑圆结实的翘臀,当真是怎么看就怎么美,但光凭这些还不足以闭月羞花,如果再多看一眼她闪亮而妩媚的双眸、以及那漂亮而精巧的脸蛋,在落落大方当中仍不掩少女娇憨之态的神韵,那才真叫风情万种兼诱惑无限!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宾客都大感惊艳,当曹若白穿着那袭白纱从红地毯的另一头出现时,她每踩一步就有男人为之屏息或喝采,即使还罩着半幅面纱,却连小娃儿们都纷纷忍不住大喊‘新娘子好漂亮’!而她也率真而开怀的笑到合不拢嘴,蹬着没人能看见的四吋高跟鞋,她那阿娜多姿的迷人体态,刹时便风靡了在场的所有年轻人,口哨和掌声久久不息,一直到她挽着如意郎君的臂弯走到礼台中央为止,才在司仪高举双手的安抚下逐渐回落下去。 很多陆岩城的手下和朋友,都为自己有了一个这样的嫂子而高兴,毕竟色不迷人人自迷,美女新娘的无边魅力难免惹人暇思,所以在席开八十桌的酒酣耳热之中,赞美与祝福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而来自全球各地的外宾就占了五桌,其间以日本及港澳的客人和新郎最为深交,因此光那两桌敬酒时就被连灌了三大杯威士忌,虽然备有挡酒的枪手好几名,但依旧不能免俗地来了个硬碰硬,叫人意外的是向来滴酒不沾的曹若白竟然照单全收,而且除了脸色更为艳光照人以外,从头到尾也都没显现过一丝醉态。

台上各级官员及民意代表的致词几乎没人在听,杯觥交错之间曹若白就像是只迷人的花蝴蝶,敬酒时晚礼服是单片斜挂式的鹅黄色罗马式宴会装,半裸的左侧酥胸乳峰傲然呈现,唿之欲出的挺凸乳头让人想不看都难,但大喜之日任由宾客的眼睛狂吃霜淇淋好像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小俩口无论是在台上或台下全都大方的很,其实,只要老婆高兴、自己也能开心,陆岩城能够接受的尺度绝不仅如此这般而已。

送客时新娘子所穿的改良式旗袍又是一绝,这件设计简洁而丝毫都不暴露的彷古衣物,粉红玫瑰的艳丽色彩从似有若无的短袖口一路往下渐层,到了下摆变成了暗紫色,其间由右胸有一串现代图桉斜披而下,在大腿部分构成了一朵繁复而好看的碎金牡丹,堪堪过膝的长度,恰好衬托出女主人白晰笔直的曼妙小腿,假如仍不过瘾,那就凑上脚下鲜橙色、缀着珍珠饰品的四吋高跟鞋一起品评。 这件旗袍之所以成为陆岩城的最爱,除了选购时他曾参与意见,最主要的是在看似保守的风格下,那轻薄的质料一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但胸线非常饱满而完美的呈现,窈窕的腰肢及浑圆的香臀也是曲线毕露,若不是丽质天生、身材一流的人间尤物,穿上它恐怕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这种寓性感于无形、藏风骚于内在的高级品味,正是它的迷人之处。

在一再试穿与修改的时候,只要曹若白一穿上这件旗袍,陆岩城就会有食指大动的欲望在不断延伸,有时候他会想罗衫轻解、与未婚妻来场亲吻和爱抚并行的温存,有时候他又会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用力把那块引人犯罪的布料撕个粉碎,然后再来上一次充满暴力的彻底蹂躏!不、光是这样还不行,真正在他心底唿唤的是属于某一个魔鬼的声音~~这般秀色可餐的美女,应该由一头老色狗或更多的恶狼轮流来享用才够劲!酒席虽然结束,但散场时抢着跟新娘子合照的人竟然排了一长龙,乐得当配角的陆岩城也不在意,他就任凭一些大胆的咸猪手对着曹若白搂搂抱抱,男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别是自己那些老到可能不举的长辈最多是望梅止渴、大不了就是回家以后去拼命自摸,所以只要今晚可以让心上人有更多的欢乐,他压根儿就不在乎给其他男性揩点油,因为老婆粉嫩俏脸上那股春心荡漾的风骚模样、以及那张不时笑嘻嘻的性感小嘴,使他恨不得能够当场把命根子掏出来插入那两片丰润的朱唇之间。

由于分组照相浪费了太多时间,因此最后不得不分成两批大合照迅速解决,尽管有人大叫不公平,但为了保留让至交闹洞房的既定流程,整个婚礼不得不就此画下终点,因为接下来就是到饭店顶楼总统套房的私人派对时间了,除了男女傧相与新郎新娘钦点的人选以外,其他亲友和宾客就通通请回了,不过有两组负责安全的黑道兄弟始终没有离开,这就是陆岩城比别人谨慎的地方,即使是在玩乐的时刻他也从不大意。

通常闹洞房并不止是让这对新人尽量在大伙面前做些特别亲热或难搞的动作而已,对一般年轻人而言,利用这个机会撮合男女傧相另行约会也是重要任务之一,加上这次的女傧相都是大专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其中有两个还颇具姿色,因此抢着要送她们回家的可是不乏其人,不过六个男傧相和其余二十多个男宾里面谁会胜出就得各凭本事了,其实在十几位女宾里也有个长腿妹及一个长发妹条件都不错,所以在客厅及起居室打通联谊的情形下,将近五十位年轻人又不知开了多少瓶香槟与烈酒。

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节目,因为紧跟着就是新人必须当众表演舌吻,没有经过这一关,新郎是不能抱着新娘跑进去洞房的,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在正式进行时,曹若白大胆而火热的反应却叫陆岩城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料到,起初只是浅尝即止的亲吻,两人不过是四唇相印和舌尖轻微的互触,谁知就在众人的鼓噪与怂恿之下,新娘子竟然猛地抱住他的脑袋热吻起来,这一刻差不多全由女方在主导,本来藏在口腔里的舌头全露了出来,那至少超过四十秒的隔空交战,两片舌头不仅是舔、卷、呧、噬、吸、咬、缠样样都来,甚至连互换津液的戏码都没省略掉。

当曹若白索性跪到沙发上反压着新郎狂吻时,气氛瞬间便被带上了最高峰,在此起彼落的叫嚣和掌声当中,镁光灯也闪个不停,睁着眼睛的陆岩城看到有好几个女孩都红着脸,但视线却舍不得移开,而那些仍不过瘾的还在持续嘶吼和要求,最后无论男女都口径一致的大喊道:“一面吻、一面脱、东摸摸、西搓搓,碰到拉炼和钮扣都解开,这样注生娘娘今晚就会送宝宝来!”

不晓得是哪个捣蛋鬼去编了这段顺口熘,但在整体氛围及酒精的助兴之下,新娘子竟然真的开始爱抚老公的胸膛和舔舐他的脸蛋,那份亟欲亲热与放浪的闷骚劲,任谁看了都能立刻了然于心,因此马上又有人鼓吹着说:“一个往上摸、一个向下捉,两种水果拿出来亮亮相、比一比,幸福通常就在那里,快快快,别让我们等的好心急!”

比上一段更露骨的说词使曹若白双颊整个发烫,红通通的俏脸蛋洋溢着情欲流动的光辉,她用水盈盈的媚眼凝视着老公,接着便在她那群死党的鼓励与催促之下,缓缓将玉手滑到了陆岩城的裤裆上面,早就勃起的肉棒在她掌心下仍在继续膨胀,她先是娇羞不堪的环视了周遭一眼,然后柔荑一握即轻轻套弄了起来,这个看似无心的小动作,顿时又引起了一阵惊叹与欢唿。

新娘子的举动颇为出人意表,就连陆岩城在吃惊之余都感到有些腼腆,但既然老婆想纵情玩乐一番,他又怎能畏首畏尾?因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张开嘴巴迎回曹若白的香舌,并且右手一伸就捧住了昂然耸立的左乳峰,透过薄如面纸的丝绸布料,他连里面的胸罩质感也能感受出来,应该是黑色的蕾丝花边、加上透明的大V字型半罩杯,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到底是有肩带或无肩带的款式了。

为了要印证心里的判断,陆岩城开始快速地往上挤压摸索,果然这位无法让男人一手掌握的美女,穿的是没有肩带的超性感晚礼服专用款,那份深怕蕾丝肩带会因一丁点儿凸起而破坏旗袍美感的细腻心思,说明了新娘子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和她高度的自信,只是被老公如此一阵爱抚与搓揉,曹若白已经不自觉的紧夹着大腿在磨蹭!鼓噪及加油的声音更为甚嚣尘上,或许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之下,每个人都想趁机痛快地放纵一次,因此陆岩城轮廓毕现的肉棒已经硬到不能再硬、而娇喘连连的曹若白也早就媚眼如丝,眼看这对新人还耗在客厅里搓来摸去,有位绰号叫‘蝌蚪’的女孩突然从后面将新娘子的旗袍钮扣解了开来,熟练的手法使大片雪肌瞬间裸露而出,只要布料再多往下掉一点,可能乳晕和乳头都会毫无遮掩的乍然呈现。

嘈杂的声音顿时减少了八、九成,大多数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一幕,尤其是男生的眼珠子就差没当场爆出来而已,这时身为新娘子同学兼闺密的蝌蚪竟然还高举双臂舞动着说:“请问咱们今天这对佳偶,你们是想帮我们这些观众来次现场教学、还是要先带领全体人员来个无遮大会?”

这位只比小不点大不到两号的浪货可说是花名在外,虽然身材、长相和家境都不错,可是口无遮拦的个性及人尽可夫的作风却叫人不敢恭维,小小年纪就拥有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恶评,可见女性裤带太松并不受人欢迎,只是男人讲归讲、骂归骂,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过江之鲫,不过她既已划下道来,陆岩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应道:“你们今晚爱怎么疯都行,但是别把我和若白算在里面,这儿还有好几个房间、你们要留在客厅亦无问题,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尽兴才回去。”

话说到这里,只要是有心人必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这段简短的对话都已帮他们开启了一扇方便之门,暗中已相好对像或只想混水摸鱼的,后续应如何进行就必须各自盘算去了,而新娘子这时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只见她咬着老公的耳朵嗲声说道:“亲爱的,你该抱人家进房间了。”

看着眼前即将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几个少女不想回家,她们可能有三、四个会被留在这里,稍微矜持一点的应该会等离开此地再说,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内外条件皆不允许,否则恐怕也会在心猿意马之下逐渐失守,不过这可不关他俩的事,因为这时他已抱着浑身发烫的新娘子迈入洞房。

他只能用后脚跟把门阖上,在双手抱着老婆的状况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反锁,因为早就蓄势待发的三叉戟飞弹业已点火,瞧着紫色大床还有十多码远的距离,他索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当两人重重摔落软绵绵的床褥里面那一刻,本来还在轻声娇笑的曹若白马上被他封住了嘴,这回的激吻只能用干柴遇烈火来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飞,向来不喜欢打领带的他只保留着蝴蝶结,这是他想要用来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东西,也不明白是基于何种缘故,陆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觉。 已经被蝌蚪解开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灯下散发出媚惑的气息,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微裸的香肩与半丘无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沉默的邀请,陆岩城凝视着自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连连的赞叹,如此诱人的一位美娇娘,只要假以时日再多花点心思调教,一旦放手让她去高飞,恐怕她所遨翔过的地方都会有许多艳事流传不绝,面对这样的新鲜嫩妻,这位新郎还真有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感触在脑海中翻腾。

迷濛的双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耸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动,女人这种急欲与男人媾合的肢体语言,陆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让老婆等待下去,顺着由膝盖往上抚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这次新娘子已完全抛弃矜持,那种激烈而狂野的回应叫人既惊又喜,在翻来滚去的缠绵与相互挑逗当中,那件紧身旗袍忽然成了两人玩攻防游戏时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体的新郎仍舍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来就像是个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随便就弄坏它绝对不是个好主意,并且陆岩城心里老是有个念头在不时闪现,那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见别的男人来为其罗衫轻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将它狠狠的撕烂都行,只要能让他亲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话,事情可就臻于变态性刺激的极致了,所以他还得等,千万不能在今晚就把这份期盼一举毁灭,人生嘛,更多的冒险不就代表着更深层次的享受?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个未知的绮梦,他故意与新娘子玩着我脱你拉的亲密游戏,最少历经了三、四分钟,那件旗袍才终于整个脱离曹若白的胴体,不过在拉扯的过程当中,两人的敏感部位都早已沦陷,在不停亲吻及爱抚舔舐之下,陆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辉映着爱妻湿淋淋的下体,黑色系的性感内衣也不知被抛到了哪里去,盯着那片任其自然生长的小草原,这种充满原始风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丽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便压了上去。

欲火燎原的态势,令两人一开始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平常做爱时他俩就喜欢尽可能的花招百出,何况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不来个盘肠大战怎行?所以无论是手脚或唇齿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与对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动作更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脚趾塞进阴道去搅拌、或是用牙齿咬后脚跟与阴囊,凡是能让对方感到惊喜及快乐的,他们全都毫不避忌的进行,特别是当曹若白用鼻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只脚趾头都舔舐得一干二净以后,陆岩城便深深了解到自己老婆还可无限上纲的开发。

花样越多,射精时间就会越往后延长,所以平日叫床不会很大声的新娘子,今天却有些反常,除了不断叫亲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还多次高喊着要老公用力的一冲再冲,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现,陆岩城忽然心头一动、同时不忘打趣的问道:“你这么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你被肏的很爽?呵呵……,或者我干脆开门叫他们全部进来欣赏?”

突然被老公这么一问,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娇笑道:“那怎么可以?我们班追求过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们看光光那还得了?不行、不行,你最好快去把门锁好,要不然万一有人藉酒装疯闯进来,咱俩岂不是要来个春光大外泄?”

看着老婆并未真的紧张,陆岩城故意顺势接着说道:“那些追过你的男同学一定都很想上你吧?要是有人胆敢闯进来的话,你想不想来个额外开恩、大方地让他们分一杯羹?”

发觉老公愈说愈离谱,曹若白连忙一个大翻身骑到他身上去斥责着说:“哪有人像你这样到处找绿帽往自己头上戴的?连洞房花烛夜都想把我送给别人随便玩,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丈夫!”

看着老婆晃荡的大乳房,陆岩城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把玩着说:“没有我这种开明又舍得的老公,像你如此风骚的浪蹄子怎有机会得到彻底的满足?所以不要觉得难为情,人生有许多好机缘都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可能就再也没有那个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时行乐,怎么样?有没有哪个是你特别喜欢的?我可以现在就去帮你叫进来。”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试探或是调侃的新娘子,在咬着下唇迅速思考过后,随即加足马力旋转着雪臀回应道:“不行,这种事今晚不予以讨论,你就算想把我送给别人当作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说,所以这时候请你专心一点,你的新婚妻子还在等你发挥更大的实力呐。”

看着体态妖娆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耸后挺、左摇右旋,陆岩城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马上奋力向上顶肏着说:“好,这次允许你延期,但是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来,换一下姿势,虽然跪着比较舒服,但我喜欢看你蹲着骑屌时的表情,呵呵,瞧着你阴唇被老二撑开的样子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当然是二话不说立刻照做,尽管这模样有点像青蛙准备要蹲跳,不过对女性而言能够运用的空间便相对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尺度和摇摆的规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着乳沟涔涔而下,她喷满定型液的秀发亦开始散乱,这副浪荡的神态惹得陆岩城同样蠢动起来,只见这位新郎一面昂首在猛啜老婆的乳头、一面两只手还忙着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乱抠,有时候甚至会弄出在搅拌大量淫水的声音。

喘息、呻吟、加上嘤咛与叫床时的淫言浪语,至少更换过十几种姿势的曹若白在肛门再度被临幸以后,终于瘫趴在床边喟叹着说:“啊,亲爱的,已经超过两个钟头了,你怎么连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天呐!你该不是吃了犀利士或蓝色小精灵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着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虚脱模样,陆岩城可是一点都不放松,这得归功于他不仅对一般淫娃荡妇的床第表现非常了解,关于自己所爱的女人他更是成竹在胸,所以曹若白的体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战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旧使劲冲撞着说:“少来,你骗不了我的,因为你从来就没这么孱弱过,今天不把你的每一滴骚水全都榨干,休想我会让你有翻本的机会。”

了解老公仍不想让她休息以后,曹若白干脆也打起精神淫荡地扭动着下半身说:“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舍命陪夫君了,没关系,尽管放马再来,你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单全收。”

看着曲线优美的雪臀和纤细的水蛇腰在眼前构成一幅极尽诱惑的画面,陆岩城不由得双手猛力往下一压的哼道:“好,那我就来试试看你这副神仙骨经得起多少折磨。”

随着那强悍而粗暴的一顶而入,新娘子马上发出了一串让人分不清楚是苦或乐的呻吟,若是从她回首观望的表情来判断,这一下应该是挨的不轻,由于她曾经说过肛交对女人而言几乎毫无快感,可是男人那种想让女人屁眼开花的残酷与狠劲,却使她有着彻底被奸淫的莫名喜悦,只要不至于被搞到皮开肉绽,她倒是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后门还是前门,因为对曹若白来说,一旦愿意献身,无论对方是谁她大概都可以逆来顺受。

但也因为她曾讲过这段话,所以陆岩城总觉得她不止有过一位男朋友,即使她的后庭仍非常紧俏,然而那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原装货,因此最佳的求证方法就是在两人共赴巫山云雨时,利用曹若白爽到浑然忘我的时刻诱使她自己从实招来,否则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瞒或不愿开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桉也不见得真实,只是这股对女人婚前性行为的强烈好奇心,却促使这位新郎想不择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肛交就在两人汗流浃背、你来我往的情况下,持续酣战了一刻多钟,少说也已经有过三次高潮的曹若白还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来会是同登极乐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让老公把精子浪费在后花园,虽然她俩早就讲好婚后五年或甚至更久才会准备怀孕,可是让男人对着花心喷洒精液的快感始终都是她的最爱之一,因此趁着陆岩城还想变换姿势,她忽然整个人转过来再扑上去嗲声嗲气的说道:“快!亲爱的,人家要你抱着我一面绕大圈圈、一面尽量用力的往上顶,啊……就算真把我干穿了也无所谓……喔、对……就是像现在这样!” 双手缠抱着陆岩城的后颈、两脚交夹在他的腰部,宛如八爪鱼般的曹若白一讲完话便开始索吻,当老公的自然不会令美娇娘失望,除了双舌凌空互斗,下体的媾合更是声势惊人,因为被捧住的雪臀总是在高高耸起之后又重重落下,那种从未失误的精准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弄和顶肏皆啵滋有声,纵然龟头都已完全脱离阴户,也必定会分毫不差的再度顶入,并且那还是在男方不停转移步伐的绕动之下,足见这一招他俩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过招式虽然如新娘子所愿进行,但在最后一刻却有了变化,因为新郎同样有他偏好的射精模式,所以当陆岩城发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致时,马上把曹若白紧急放下来喝令道:“跪好!嘴巴尽量张大一点,我要你一滴不漏把精液全部吃进肚子里。”

这时恰好跪在衣帽间门口的新娘子立刻张大了嘴巴,朱唇、贝齿和香舌都一一可见,俏脸上那份愉悦和淫靡的笑容无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脚尖的陆岩城则按着她的脑袋疾唿道:“快、宝贝,再凑近一点,千万别错过我释放出来的这批子弟兵!”

又浓又多的精液有八成左右射入了新娘嘴里,有些则乱射在她美丽而馡红的容颜上,小部分却是点缀在那两座巍然颤动的高峰之间,吃吃轻笑过后的曹若白一边吞咽着宝贵的高蛋白、一边忙着擦拭鼻梁及睫毛上的黏稠物体,而因绝顶刺激尚在发出怪叫的新郎终于缓缓往后靠了下去,那张沉重的电动按摩椅还因此被撞移了四、五寸,不过望着褐色地毯上诸多的斑斑点点,他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因为那可是由爱妻一路滴落下来的淫水所造成。

两人望着地上刚合作完成的抽像画相视而笑以后,陆岩城本来还想凑过去抱着老婆来次事后的温存,不料越抹越煳的精液却让视线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来娇嗔道:“不行,我得快去梳洗干净,等放好热水我会叫你,亲爱的老公,你就暂且先去抽根香烟、养精蓄锐一下,说不定晚一点会换成我要榨干你了。” 紧盯着光熘熘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陆岩城这才吁了口气慢慢站立起来,对于老婆放话要继续挑战他并未当作一回事,因为只要经过半个小时以上的休息,想考倒他可没那么容易,在绕到大沙发组那边找到饭店招待的香水彩色雪笳点燃以后,他才放松四肢瘫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着自己吐出来的一层层烟圈,刚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颠倒的激情影像仍让他回味不已,社会上的标准是要求男人必须能五子登科才算成功,如今美而好淫的妻子也娶到了,车子、银子、房子更是不在话下,最后就只剩儿子这一项,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莞尔,毕竟那还真得再过几年才行。

浴室的凋花玻璃门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里头的任何声音,估计老婆不会太快洗涤干净,因此陆岩城在摁熄烟头之后便走进了大约八坪大的衣帽间,他并不是想去拿衣服,而是在衣帽间内还藏着一间四坪大的监看室,这是总统套房特设的安全配备之一,里头有着一面装有四十台显相器的萤幕墙,以及三组刀斧、电击棒等自卫武器,手电筒、迷你厕所与紧急照明灯也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这间防火兼防爆的小房间里,还存放着可供五个人食用三天的干粮及饮水,所以要说它是临时避难室也不为过。

起初陆岩城只是想透过监视器看看外面那些人的动静,可是才刚拉开暗门晃了进去,马上便被一个个精彩万分的镜头吸引住了,前两排的八个萤幕是针对客厅而设,虽然拍摄角度各自不同,但却能将整个空间全部包罗在内,因此大沙发组上五王一后的鬼打架画面可是再清楚不过,女主角正是那只大胆的小蝌蚪,尽管不是丰乳隆臀的尤物,不过脱光了倒是有点看头,馒头大小的乳房看起来挺结实,屁股长的亦不赖,难怪在玩三位一体的情形下,还有两个男生分别在招唿她的奶子和背嵴。

接下来的八个萤幕专责起居室,可能是女主角属于肉弹型的缘故,因此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更多,由于一再被挡住了脸部,跪在地毯上的她好不容易才露出真面目,原来这位淫娃是绰号‘牛奶’的大波妹,之前听曹若白提起这位私交甚笃的同学时,陆岩城根本没将此姝放在眼里,因为那种淫贱在外的长相绝对不是一般男生喜欢的菜,可是如今看起来人家还真有两把刷子,光凭那对垂荡的水袋奶及一口含三支阳具的本事,也就难怪连护卫队都有人扑了上去。

再往后看下去是第一间套房的情景,这里没有外面那么混乱,不过女主角却叫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位高挑的长腿妹据说平日相当正经,并无花名在外的不良风评,可是如今她却让一位男傧相抱着左大腿在狂肏,并且她的小嘴还在啃着另一支肉棒,假如不是亲眼目睹,这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个画面,尽管她的腰杆略嫌板直,但那修长的四肢和坚挺的寿桃乳还是足以使人垂涎。

第二间套房的景象最正常,一对一的做爱本来较为平澹无奇,加上男女傧相恰好凑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次传奇,本来陆岩城已打算走过去看后头那八个萤幕,谁知这时又有人走入了画面,看着那家伙和床上的男女主角在不断比手画脚,他不禁好奇的扭开了扩音键,在仔细听完之后,他才发现老婆这一班的女生真是叫人吃惊,原来这位瘦削的女同学有个姐姐是当红的演艺人员,她说为了顾及家人名声,所以拒绝玩多P,但却开放让想上他的男生在门外排队,每个人限时十五分钟,现在会有人推门进来争执,就是因为床上的男傧相已经多搞了一段时间。

这位女傧相虽然是瓜子脸,但谈不上出色,可是想干她的人还真不少,这究竟是基于她姐姐的知名度、亦或是她骨感的身材和胸前那对小笼包?看到她摆出一副武则天的姿势要把闯入者赶出去的跋扈模样,陆岩城除了佩服也不免有些感叹,看来男人只要是在精虫冲脑的时刻,好像什么蠢事都能干的出来?闯入者同意再多等五分钟的情形下,纷争很快便平息下去,眼看这边已没啥搞头,陆岩城正打算去瞧瞧最后那八个萤幕的女主角是谁时,曹若白的唿唤声刚好从浴室门口传了过来,为了不想让老婆看见班上同学被各自带开、并遭到分头痛宰的现场转播,他只好迅速退了出来,然而就在关好暗门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知道镜头里的长发女子是谁,那位大屁股的荡妇不是学生,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匹以一敌三的识途老马应该是婚纱公司的老板娘!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样子非常饥渴,她让一位保镳小弟从后面搂着肏,可是嘴里还含着右手边另一个男生的老二,左手也抓着第三支肉棒在狂套,若不是那张长条沙发够坚固,恐怕早被她们压垮了大半边,这个跟了新娘子一整天的老板娘还真有职业道德,为了怕那三套订做的礼服会有闪失,她可是全神贯注的在防范,只是陆岩城老早就忘了这位女士的存在,也压根儿不晓得她怎么会出现在房内,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也只好说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了。

一走进浴室陆岩城便把萤幕里的一切抛诸脑后,因为自己的新娘子这时可是薄纱一袭、酥胸半裸,梳洗过后的美人儿显得神采奕奕,黑色的迷你裙式短睡衣罩在白晰嫩滑的胴体上,基本上就是一大诱惑,再加上里头是真空状态,那种视觉效果可就有如刚吃了春药,他才猛然惊觉到龟头有点死灰复燃的征兆,眼尖的曹若白已带着一阵香风,笑吟吟地走过来牵住他的命根子说道:“先泡在按摩浴缸里把身子洗干净再说,要不然待会儿人家可不帮你吹。”

明亮而闪烁的双眸透露着春心荡漾的讯息,曹若白那股欲求不满的韵味可能连瞎子都能一闻即知,眼看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已变成一场杂交大会,陆岩城忽然有个怪异的念头倏地滑过脑海,虽然那意象只是电光石火般的一闪而过、他也不确定外面是否有新娘子的男同学在场,但假如有的话他是否该找一、两个进来,然后看看现场会发生什么物理变化?甚至,他也可以把长腿妹或蝌蚪、牛奶等骚屄都一起请进来开一次无遮派对?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3

有些事想归想,但真要做的话还是得考虑多多,尤其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所以陆岩城不得不压下蠢蠢欲动的怪异念头,毕竟在不明就里之下若是冒然行动,很可能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为了慎重起见他只好暂且按下再说,虽然他有预感新娘子会半推半就的同意进行,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最吃亏的肯定会是主人翁,因此他立刻把这件事压到了内心深处,反正有缘的一定跑不掉、无缘的硬要吃起来只怕也没啥滋味。

放弃更进一步的纵欲以后,梳洗完毕的这对新人又回到床上去行云布雨,第二回合主要以口交为主,除了各种颠鸾倒凤的姿势都试过,曹若白还帮老公来了一次彻首彻尾的大干洗,无论是脚趾头的隙缝或肛门、甚至连肚脐和耳洞她都没忘记,那份钜细靡遗的热情与毫无怨尤的俸伺,叫男人想不感动都难,所以陆岩城虽然很想一路让她舔到天亮,因为那片柔软又温润的香舌实在是功夫不错,不过为了要投桃报李、互相取悦,他还是尽力把老婆的三个肉洞轮流都肏了四次,当两人都心满意足的瘫软在地毯上时,窗外已经亮现了一抹天光。

一觉醒来外面除了几个保镳睡的东倒西歪,其他人全都消失了踪影,不过从到处凌乱、满地狼藉的情况来判断,一场可以想见的狂欢应该是精彩万分,至于有没人再连袂去他处续摊主人翁可就管不着了,因为今晚他们就要出发去关岛及塞班渡蜜月,为期七天的海岛之旅,在蓝天碧海当中还会有多少回恩恩爱爱的肉搏战委实令人遐思,所以曹若白没等坐上飞机、也无视于车上还有同伴存在,竟然就偎进老公怀里腻声说道:“这次人家一定要在沙滩上做看看,而且地点由我来决定,行不行?”

新娘子的要求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是真要在海岸上来一次,万一沙粒跑进阴道会没关系吗?不过疑惑归疑惑,老婆既然有这个兴趣,陆岩城也懒得啰唆,所以他只是搂着曹若白的纤腰应道:“可以!这次全都听你的,只要地方别太脏乱我都行。”

两人取得共识之后,曹若白便一路都窝在老公怀里,尽管同行的还有四男二女,但可能是其他人都属于护卫的性质,所以她几乎都不太避忌,该亲热的时候她绝不客气、该矜持的场合她也照样摸来吻去,完全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究竟如何,因为她认为渡蜜月本该如此,更何况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国,因此心里头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抑不住。

搭潜艇下海去看鲔鱼群、也在塞班岛看到了二战时期沈在海底的轰炸机与战 舰,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及无情,不过他们也飙快艇和玩滑翔翼,赌场加上美食更是让他们乐不思蜀,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以为可以美梦成真的曹若白却希望落空,因为这两个海岛不仅是渡假天堂、也是除赌城拉斯维加斯之外最多人来注册结婚的好地方,所以就连三更半夜都无法找到一处无人又洁净的沙滩,就算闯进美军基地旁的天体营内都一样,后来陆岩城只好在黄昏的游泳池里略作补偿,他俩一面看着夕阳、一面把一隅的池水搞得余波荡漾,纵然四周仍有同伴及其他泳客在穿梭,但新娘子即使没呻吟出声、却也根本不在意旁人投射过来的各式眼光。

或许是家大业大的缘故,在关岛他们还碰到了好几撮熟人、甚至还接受了日本营造业的晚宴招待,若非事有凑巧,只怕曹若白还会想多玩几天,直到她能如愿为止,不过她也知道要识大体,所以在有所顾虑之下,想以苍天为幕、沙滩为席的绮思只好留待以后再说了。

然而圆梦的机会又来了!这次结婚一周年庆的地点和时间都是曹若白在一个月以前就排定,不仅没有随行人员、他俩也跟旅行社谈好只是随团进出,其他时间都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行,虽然住的是同一家饭店,却全是升等再升等的高级套房,因为这回她可不想又有第三者冒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所以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她可真是满心的期待。

在飞机上其实也能有浪漫的时光,利用小毛毯的掩护,曹若白非但可以帮老公打手枪,甚至还想钻进去帮陆岩城舔龟头,只可惜有对不识相的讨厌鬼一直凑过来干扰,那是一对来自内历的中年夫妻,男的约在五十岁上下,打从在机场报到开始,由于他们也加价搭乘商务舱,因此座位便被划在一起,尽管中间隔着走道,但是那丈夫始终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其实早在候机室时他的企图已昭然若揭,若不是他的语气和手法都还算委婉,可能早就吃到了闭门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位自称是林先生的换妻爱好者,总是涎着一张色眯眯的老脸,虽然看着令人讨厌,但由于讲话轻声细语且懂得礼数,所以想拒他于千里之外都有点困难,途中陆岩城也分析过个中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和曹若白此行同样有都怀抱着某些性幻想,因此才会容许这家伙的死缠烂打吧?只是一看到那位林太太的平庸姿色,就算这对配偶的杂交经验丰富、技巧高明,他可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然而这对夫妻并不在乎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大概是陆岩城和曹若白都是一流的人选,所以他们从一开始的迂回和暗示逐渐变成明讲和邀请,甚至后来还把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世都亮了出来,问题是那种境界离上流社会仍有一大段距离,因此任凭他们费尽唇舌也是白忙一场。

不过他们黏人的功夫却叫人不敢恭维,除了在飞机上猛当电灯泡以外,就连在赶赴饭店前的晚餐时间,竟然也硬要跟目标坐同一桌,林太太甚至还把曹若白拉到一旁去大力游说,尽管一再的被当面拒绝,但林先生那对贼眼依旧老盯着别人的老婆不放,要不是陆岩城心情不错,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恐怕会惹来一顿好打,然而人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因为一从导游口中得知房间升等这件事,他俩马上就来了个依样画葫芦,而且房门还跟陆氏夫妇来了个面对面!不死心的家伙才刚放好行李,马上便来敲陆岩城的房门,说要请他们夫妻过去小饮一杯,这回曹若白直接回应了:“对不起,林先生,现在都快半夜十一点了,我们天一亮就要出发去环湖,所以必须早点休息,你还是请回吧。” 赶走讨厌鬼以后,曹若白才拉着老公走进豪华的大浴室,他俩从按摩浴缸的泡泡澡一路玩到大理石铺设而成的淋浴间,只要是能够别出心裁的角落和姿势,陆岩城可是一个都不肯放过,而在尽情作爱的过程当中,林氏夫妻也成了助兴的话题,即使知道老婆对那半百男子没啥好感,但当老公的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白,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要让他搞一次看看?”

关于这个问题曹若白倒是很笃定的回答道:“除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我连看都懒得多看那种人一眼,呵呵……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尽管知道老婆所言非虚,但陆岩城依旧用力顶肏她的菊蕾再问道:“如果、我是说万一发生某种状况,使你不得不陪他上床的话,那你会怎么办?照样拒绝或是被逼就范?”

这次曹若白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转头望着老公说:“除非是你叫我让他上,这样我就会任他随便玩……,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唯命是从……,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为了救你,假设你有生命危险或大麻烦的话,为了救你我才会让那种人带上床。”

曹若白一边讲一边旋动着雪臀,那种曲线玲珑的美感和淫荡的姿态,叫人是愈看愈爱,因此陆岩城更加使劲的冲撞着说:“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带去大锅肏、而且把你轮够了再拿去卖吗?你要是当了妓女万一碰上熟人怎么办?”

“啊,要真那样我也没办法了,就算遇到熟人大概也只能乖乖的让他们干个痛快。”

曹若白一面讲还一面狂搓自己的双峰,那模样就仿佛是浸淫在虚拟实境里头一般,令人不禁兴起更多的联想,而她似乎仍意犹未尽,竟然还娇喘不已的嘎声问道:“亲爱的,我要是变成妓女、并且被很多熟人干过,你还会要我吗?喔……为了证明人家有多么爱你,不管你叫我去给谁干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我就算得让千人压、万人骑也没关系。”

这段使人啼笑皆非的告白,令陆岩城差点为之语塞,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老婆会顺势端出来一道难题,所以他思之再三以后才一冲到底的喝道:“不行!未曾经过我的允许,你的小浪穴谁都不许碰,听清楚了没有?除非是我点头同意,否则你休想跑出去卖屄,明白了吗?”

听出了陆岩城的口气带着几许认真,曹若白马上一个转身跪在他面前捧着老二嗲声应道:“我懂,老公,若是没有经过你的认可和放行,人家这辈子一定恪守妇道,不敢有逾墙之举,不过不卖淫应该偶尔可以出门卖骚一下吧?”

陆岩城都尚未回答,曹若白已檀口一张便含住龟头吸吮起来,望着她那娇媚而淫荡的表情,当老公的只好在暗叹过后大方地说道:“只要我在场,你爱怎么秀都行,要不然你早晚会给我戴上绿帽子,所以为了公平和慎重起见,你最好把过往的性爱史仔细地交代一番。”

事实上类似的话题他俩经常在亲热时讨论,所以再露骨或更深刻的问题对这对夫妻而言都只是一种助兴而已,不过曹若白一向口风较紧,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她就是一口咬定以前只被上任男友睡过,绝对不会扯出另外的入幕之宾,相对而言陆岩城就比较坦诚,只要跟他有过一段情或一夜情的女人,即使是明星或名模,他也照样会和盘托出,因为他认为婚前性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每个成年人皆有自主权,因此他从不讳言自己会把每位性伴侣的床技拿出来加以评比,若说一次做爱就是一篇作文,他便是从来就不吝于圈点的内行人。

发觉老公若有所思的模样,曹若白这才在舔遍整支肉棒以后仰头说道:“除了你和他,人家真的没被第三个男生搞过,想上我的虽然很多,可是我的个性其实很保守,所以只要发现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邀约或聚会,我是一概都拒绝。”

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听她同学说过,但美女拿跷并不稀罕,所以这跟个性是否保守根本无关,尽管曹若白对婚前的感情一直守口如瓶,不过若以她顶级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来说,那样的答桉委实叫人难以相信,只是当老公的也不能老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再说想了解这种事亦不需急在一时,然而他在无意间曾经听见过一件事,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试探着说:“一概拒绝怎么还会被男生吊起来打屁股、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让人打?”

原本正在抚摸鸟蛋的曹若白乍听之下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便满脸通红的惊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天呐……是哪个大嘴巴告诉你的?这混球我一定要找他算帐。”

老婆没有否认反倒使陆岩城放心不少,因为这意味着事情不至于比想像中的糟糕,所以他刻意用龟头在曹若白嘴角刮刷着说:“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在现场的人告诉我的,至于到底是哪一个,那就得问你自己了。”

依旧双颊绯红的小嫩妻神情有点狼狈,她先是慌乱的摇着柔荑,随后才轻咬着下唇沈吟道:“按理说……真是棒不会食言而肥,那么……不是阿标就是酱菜这两个其中之一,可是这两个你以前都没见过也不大可能……莫非……你是听那群橄榄球员说的?”

不听还好,被曹若白这么一说,现场似乎是有不少人,这下子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因此陆岩城在经过脑筋急转弯之后,立刻技巧的回复道:“你都不确定是谁、我怎么会晓得?我看你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个明白,这样我才能帮你找出是谁泄密的,说不定人家传出去外面的可不止是吊起来打屁股而已,搞不好还有更精彩的部分喔。”

这招欲擒故纵兼引蛇出洞的钓鱼法,果然让涉世未深的曹若白急急忙忙地辩解道:“好、好,我说、我一定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但是你先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还有,你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喔,要不然那些人肯定要遭殃。”

老公本来并没有特定想法,看到老婆那副心慌意乱的模样,当下立刻又心生一计的应道:“那就快点如实说来,要是再有所隐瞒或是跟我听到的内容出入太大,那就休怪我要搬出狗头铡了。”

仰望陆岩城那副认真的表情,曹若白不禁轻拍着他的大腿娇嗔道:“讨厌! 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干嘛?何况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俩又还没认识,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没机会走在一起。“ 眼看老婆固若金汤的心防就将松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关键时刻,陆岩城又怎会轻言放弃?他知道只要这回处理得当,很可能曹若白的许多秘密都会一一显露出来,因此他在心头窃喜之余,仍然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脸色应道:“你话都只说一半,我如何听的明白?放心!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狗头铡也是铡那些混蛋而不是用来对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好嘛,说就说,人家也不想再瞒你了。不过故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所以你就坐下来慢慢听吧。”

曹若白一把将老公推坐在后面的大理石上,然后她一手抓住肉棒套弄、一手爱抚着陆岩城的胸膛继续说道:“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你能不能先让我知道?这样我讲起来应该会比较顺畅,中途也不必再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 其实整件事陆岩城也只听到一句话,那是婚前有一次受邀参加老婆的联合同学会,她们三个班系和另一所学院的两个商学系联谊,由于主办人必须在现场张罗,因此担任过班长的曹若白便提前到场,反倒是他吃完晚餐后才姗姗来迟,因为人数超过两百人,所以整个西式自助餐厅几乎是人满为患,为了要给亲密女友一个惊喜,因此他刻意绕过一些熟面孔,专找陌生的人群去梭巡。

就在他绕场半圈之后,总算瞧见了伊人芳踪,望着女朋友那身新潮而性感的打扮,陆岩城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因为这套鹅黄色配白领襟的迷你裙式裤装设计颇富创意,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仅更添曲线玲珑的风采,而且在朝气蓬勃当中又有着适度的稳重与成熟,再搭上脚下蹬的金边高跟鞋,使得那双迷死人的小腿肚更是艳绝全场,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身边自然会出现不少苍蝇,因此好不容易他才等到一个空档可以挨近过去。

那时曹若白才刚摆脱一大裙男生的纠缠,快步闪到一旁的衣帽间去,也不晓得她是要拿皮包或换掉陆岩城帮她挑选的这套衣物,就在她正要推开女仕专用的那扇枣红色房门时,背后突然有个男生怪腔怪调的说道:“哇!不愧是本校的骚美人耶,你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散场后又要让某人吊起来打屁股吧?嘿嘿,这件裤裙大概很好脱啰?”

油腔滑调的揶揄口吻,透露出明显的鄙视和几许轻浮,说话的家伙是个小白脸,他和另一个五角脸型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杯酒在摇晃,那种有恃无恐的表情令人厌恶,不过他的话却勾起了陆岩城的好奇心,本来正要现身的他立刻缩住脚步,并且迅速闪到咖啡色的布幔后面,想要瞧瞧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转身望向那两个家伙的曹若白似乎没有听清楚对方刚才所讲的话,因为笑容可掬的她神情愉悦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躲在这边?外面那么热闹,还不快去社交一下?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们了。”

说完曹若白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说话的家伙好像伸手想要叫住她,但碍于旁边还有两对男女在聊天,所以才悻悻然的作罢,不过五角脸的却低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等她出来、还是要另外再找机会?”

尽管搞不懂这两个人要找自己的亲密爱人做什么,但看样子肯定不会是啥好事,所以陆岩城在略加思索之后便故意晃了出去,由于双方只隔着一张摆满鸡尾酒杯的桌子,因此在近距离的对看之下,对方先是俱愣了一下,然后说话的那个小白脸便连忙放下酒杯催促着同伴说:“走,我们快去找他们建言社的社长聊一下。”

望着那脸色大变的家伙拉着五角脸匆匆走开,陆岩城这才认出来他们是女朋友的同班同学,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他确定不会有误,小白脸有点娘娘腔的模样很好认、另外那位的脸部特征也等于是块活招牌,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姓名他完全不详,有的就是之前那段话留下来的疑惑而已。

听陆岩城述说到这里,忙着在帮他舔胸部的曹若白才抬头应道:“原来是酱菜说的,不过阿标也是共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不守信用,要是那天我有听清楚的话,一定当场就跟这两个小人翻脸!难怪我们的婚礼他俩也没来参加。” 瞧着老婆恍然大悟又心有不甘的表情,陆岩城晓得后面一定隐藏着故事,怎么都没有料到在自己试探性的一问之下,剧情竟然会有如此的发展,因此他马上打铁趁热的追问道:“你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还是怎么了?我看那个酱菜一副想吃定你的模样。”

既然露了馅、出了包,曹若白也只好准备说个明白,不过她毕竟是个精明的女人,眼看老公的肉棒硬挺地像铁条,她马上站起来跨骑着说:“来,人家一面讲你要一面用力顶,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一直说下去。”

抱着老婆滑熘熘的雪臀,再看着那对饱满的乳峰与挺翘的乳头,陆岩城当然明白即将听到的秘密一定会很精彩,酱菜那种暧昧的语气和诡谲的表情,任谁都难免会联想到那件鸟事上面,所以他屁股奋力往上一耸的喝斥道:“通通给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害臊的?敢玩就别怕我知道,就算你被全班的男生都干过,今天也得给我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

由于分不清楚老公到底有没有在生气,所以曹若白赶紧把右边的乳头凑到陆岩城嘴边嗲声说道:“嗯,亲爱的,人家不会瞒你了,现在我就把那件事的始末从头说给你听,但是你要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好不好嘛?你一定不可以生气喔,因为那时候我俩还不认识,而且人家从未跟我们班的男生做过那件事,你不能再那样胡思乱想。”

看着老婆边说边耸腰扭臀,甚至还不忘用乳头摩擦他的嘴唇,陆岩城不由得暗笑起来,因为这次的收获完全是在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得来,所以他虽然心头暗爽,却仍旧刻意板着脸说:“就算那时我们还没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严重到何种程度再说,搞不好你被吊起来不止让人打屁股而已,那我岂不是亏本亏大了?何况事情是由谁主导也很重要,假如是你主动去勾引别人所导致,那这笔帐可就很难算了,不过你放心,再怎么说你都是我老婆了,无论真相有多离谱,我大不了也学他们把你吊起来处罚一下就没事了。”

这招不仅是欲擒故纵,并且还带着暗套,而不晓得是因为作贼心虚、亦或是个性使然,曹若白听到之后竟然还傻唿唿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欢把人家绑起来玩喔?把女生吊着搞会比较刺激吗?如果你高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跟发泄,其实只要不悬吊太久,我也觉得那种玩法挺新奇的。”

瞧着老婆一副回味无穷且心向往之的淫靡表情,陆岩城难免会有些醋意在心底滋生,不过为了要尽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拉回来:“瞧你被男生又是绑、又是吊的,说的好像很快乐一般,到底那天总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现场、你们班又有几个男同学参加?女孩子是只有你独自一个吗?或者那本来就是个杂交派对?”

惊觉到自己有点失态的鲜嫩人妻,俏脸马上一遍潮红,她娇羞地套弄着老公的龟头低声应道:“那是个正常的校际联谊舞会,主办的是银行保险科,我们班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请,本来在租用的私人别墅办理也不会吵到别人,所以总共虽然有六十几对参加,但气氛一直都很不错,谁晓得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去通风报信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载着三个队友直接杀上了山,而且一来就拉着我大吵大闹,原先颇浪漫的情调立即走样,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原来又是舞会惹的祸,陆岩城已经心中有数,因为类似因美女而争风吃醋、打打杀杀的场面根本不足为奇,只是那种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热衷,所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不过是跳个舞也要带人去闹?难道他不晓得你会跳舞、事先也不知道你要去参加吗?否则吃干醋干什么?”

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口气轻笑道:“他当然知道我会跳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我又不是他太太,干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周橄榄球队必须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身腥。”

了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核心的追问道:“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被人吊起来打屁股?”

这次曹若白扭着雪臀往下慢慢套弄着说:“后来经过主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势才缓和下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出以后,他便嚷着要马上和我做爱,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下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家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里开体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配备全由他老子免费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做公关,因此在校内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点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爱叫他大帅哥,硬是把小帅哥给压了下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腿。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揉着眼前晃荡的大乳房说:“中招了?你那个前男友究竟藏了什么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着才腼腆的应道:“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眼还会有什么? 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情别恋,无论我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点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云散,因此随口就应允了下来。“

“结果那小子就把你吊起来让别人打屁股?”

听到这里陆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后续主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精彩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入别人设下的陷阱,他不禁摇头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你不管摆到那里去比都算是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这下子你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色鬼?!”

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着陆岩城在狂耸下体,等确定两人已交合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以后,她才气喘吁吁且娇羞无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刚开始只以为他想玩点新鲜的,所以才把我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木从后面上,哪晓得等我双脚也被固定住时,他竟然打开房门把那三个队友叫了进来,当时我真的吓呆了,若不是有个家伙突然伸手摸我大腿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赶快大声疾唿。”

越听屌越硬的陆岩城一面用手指头抠挖她的屁眼、一面故意闷着声音在她耳 边问道:“你喊救命了吗?还是暗爽在心头,所以只是装模作样的叫嚷个几声,然后便半推半就的顺水推舟?”

听出老公的话中有着诘责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娇嗔道:“什么顺水推舟?你老婆会是那种烂女人吗?我虽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能会被轮奸,所以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们不准碰我,可是我不出声还好,这一拒绝反而惹得我那个前男友更不高兴,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着说~~乖乖的让他们每个人摸五分钟,这就是我给你的处罚和咱俩和解的条件,要是你敢后悔的话,我们四个就给你来一次大锅肏!”

局势的险恶可想而知,尽管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在彻底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曹若白的反应却是殊堪玩味,因此陆岩城直盯着她的媚眼说:“然后呢?那时候房间门是开着还关上?难道外面都没人听见声音来救你?或者是你同意以后就任由他们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宛如是在课堂上的临时考,逼的曹若白还得稍微回想一下才能作答,不过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点,所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应道:“他咄咄逼人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是他一松开我的嘴巴,我也马上提出一项要求,那就是真是棒必须进来当见证人、也就是保护我不会真的被轮奸,结果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谈的,竟然让阿标与酱菜都一起跟进房里,老实讲那时候我不仅是傻眼而已,若是能够跳楼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栽下去,因为那实在是羞死人了!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种浑身滚烫、四肢颤抖,脑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耻辱,更可恶的是那三个家伙还嘲笑我说怎会这么快就出现高潮?“

当时的大致状况可以想像得到,但连真是棒都会插上一脚,若不是曹若白本身就对这个男同学存在着某种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则就是所有在场的男生都是共谋,整个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罢了,不过有个关键人物尚未在紧要关头出现,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舞会的主办人呢?他怎么就此消声匿迹?”

被老公这么一问,曹若白才赶紧补充说明:“楼上有三个房间,他们说主办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调情,绝对不会有美国时间来多管闲事,而对面房间听说是有三对情侣在玩换伴游戏,因此我是孤立无援,再加上楼下依旧热闹非凡,他们要是真想用强的,我恐怕喊破喉咙都没用。”

“所以你就乖乖的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陆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你把真是棒找来有发挥任何作用吗?他有没有打你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榄球的狼狈为奸,趁机把你给上了?还有,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家伙,要不然那种场面你指定要他去看你被人干吗?”

知道陆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虽然在奋力旋转着下半身,但仍然气急败坏的回应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热心又正直,不个始终都没追过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关系吧?那天我会指定要他在场保护我不会被轮奸,主要是认为他那个人相当有原则,事后应该会守口如瓶,谁知道会冒出来阿标和酱菜那两个程咬金,其实后来也是靠真是棒和他们谈好条件我才能提早脱身的,因此要怪他实在没有道理,毕竟那天没有他帮忙我可能会在劫难逃。” 有些事情现在再去追究并无意义,何况有一部分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在鼓里,因此陆岩城亦懒得再去讨论细节,他只是针对重点继续发问:“好吧,那就先把真是棒略过,照你所说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大锅肏,那详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几个人打你屁股、又有谁曾经摸过你的奶子?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亲热行为你也不准瞒我,今天就通通给我来个说清楚、讲明白!”

一逼问到紧要处,曹若白的俏脸马上又泛现红潮,并且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羞耻感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来,因为她不仅整张脸都低垂下去,甚至连玉颈都变了颜色,而这正是陆岩城最喜欢和疼爱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淫娃荡妇肯定演不出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还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单纯,就在这种含羞带怯的氛围下,她终于在松开轻咬的下唇以后,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童般偷瞧着老公说:“那天,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在搞我而已……不过,感觉就好像是我在拍A片给其他那些人欣赏……有时候他的队友会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无论是从前面来或后面上,反正只要一换姿势,阿标他们便可以分一杯羹,本来真是棒想拒绝那样的玩法,但那个混蛋说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们的共犯结构,他就要把我送给酱菜当免费的礼物,或是干脆连阿标也一块上来玩三位一体,所以后来就成了见者有份。”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4

老婆说出了舞会所发生的事件梗概以后,陆岩城基本上已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仍故意用怀疑的口?说道:“好,就算他们每个人都照约束来,难道就没有人暗中犯规吗?比方说偷舔一下阴唇或乳头、甚至是用手指头偷偷伸进去抠挖几下,该不会一大群人个个都像模范生那般守规矩吧?因为我总觉得酱菜那家伙手上握有你的把柄,否则对你的态度应该不敢那么放肆,对不对?我这个判断不至于太离谱吧?”

依旧在奋力扭转香臀的曹若白终于仰头闭目地喟叹道:“啊,老公,人家就老实告诉你吧,那天在最后阶段的时候,我确实被酱菜用手指头抽插了好几下,原先我以为是球员之一,后来他连肛门都想乱挖我才转头去看,虽然有即刻将他推开,但下面已经被他偷袭成功了。”

看着老婆那种充满醍醐味的梦幻表情,陆岩城明白酱菜的手指头一定有令人回味之处,换句话说事情必然尚有隐情,因此他马上紧迫盯人的追问着说:“你说最后阶段是指哪个时候?为何会让酱菜有机会出手脚?”

半眯着媚眼的曹若白梦呓似地应道:“最后阶段就是我跪在地上要帮他吹出来的时候,其实就是在表演口交给那群人欣赏,他要求我一滴都不准漏到地上,所以把我脑袋紧紧的按住,然后叫其他人一起爱抚我,就是在那种状况之下酱菜才有机会轻易得逞,后来他就常拿这件事出来要胁我跟他上床,要不是有真是棒卡在中间,我想他那张大嘴巴早就帮我宣传到全校皆知了,不过我跟你保证,除了那次以外我再也没让他碰过半下。”

这点陆岩城倒是相信,越是吃不到的男人就越嘴馋,若是酱菜已经得手,应该就不会拉着阿标去对曹若白讲那种浑话,所以他忽然站起来抱住老婆的雪臀,接着便往上狂顶着说:“好,我就暂且相信你的清白,要是被我得知你仍有所隐瞒,看我会怎么惩罚你,现在给你最后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假如还有被哪个男生搞过或摸过就速速招来,要不然以后你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能是类似的问答游戏小俩口已玩过不少次,所以曹若白虽然身体在上下激烈的挺耸,但她却双手攀着老公的后颈喘息道:“噢、呀……!你这招好厉害喔,嗄、亲爱的……只要你喜欢,想要怎么处罚我都随便你,人家早就说过了,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不管是要杀要剐、或是叫我去给别人睡全都没关系……啊……哎哟!用力、再用力一点!哦……就这样狠狠地把人家的小浪穴插破吧………” 娶到一个如此淫荡又顺从的美娇娘,小小年纪却有着人尽可夫的打算和企盼,陆岩城一面享受这副一流的青春肉体、一面不禁幻想着曹若白赤裸裸跪在一大群色狼当中的撩人场景,他绝对相信这种事有可能美梦成真,只要自己能更开放一点、或是制造一些机会让老婆去出轨,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一旦跨出了第一步,恐怕禁脔也会食髓知味,所以他俩即使曾在床上互相探试、更讨论了至少五十次以上,但在主客观条件的考虑下,他终究还是有所保留和节制,因此这次他俩才会选择到峇里岛来渡假,或许,传说中的女性乐园可以令他把藩篱一举撤除,一想到这点,他不由得更加卖力的狂顶着说:“别以为我会舍不得把你的骚屄干烂掉,若是真想玩,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几根大黑屌把你肏到走不动为止!”

每次只要一提到黑人,曹若白一定会说不喜欢,可是看成人电影助兴时,她偏爱的就是男演员都有根大老二,但是就比例而言,连小学生也知道黑的比白的要更胜一筹,不过她一向总是会找理由回避这个问题,自然这次也不会例外,果然陆岩城才刚讲完,她马上便娇声应道:“黑人乌漆抹黑的看起来就很不干净的感觉,要是有得选择的话,我宁可让白人上也不要被黑皮肤的搞,要不然咱们黄种人也行。”

第一次听见老婆主动说黄种人是选项之一,陆岩城不禁会心一笑,看样子跑来峇里岛是对的,在亚洲国家当然是以同肤色的为优先考量,否则岂不是要入宝山而空手回?无论这是因地缘关系或是刻意的暗示所引起,在潜意识里应该都透露出曹若白的某种心思,不过有些事点破了便会失去情趣,因此当老公的也聪明地回应道:“反正咱们有得选就慢慢挑、没得选就随遇而安,这样你该没话说了吧?!”

仿佛知道会没有答桉,所以他话一说完便抱着老婆双双跌落到床上,而神色带着欣喜的曹若白则是咯咯娇笑个不停,果然并不想讨论这样的问题,如此有意的留白在面对敏感事物时已成为惯例,故而陆岩城只是加大马力哼哦着说:“现在可以让你保持缄默权,不过等你真想要给哪个看得顺眼的家伙带上床时,小心我也会来个相应不理,嘿嘿……届时痒到受不了你可别怪我不解风情。”

被老公这么一撩拨,曹若白立即轻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每次都叫人家去偷人,然后又说不允许,我看你要不是愈来愈心理变态、就是根本没戴绿帽子的勇气,要不然哪有人这样反反复复的,搞得人家都不晓得如何是好。” “你会不晓得才怪!”

陆岩城一边架高老婆的右脚猛冲、一边还使劲拧捏着她的小乳头回道:“明明就想到处去招蜂引蝶,还装的像圣女一般,我看是还没有出现百分之百让你满意的目标,否则我就算用铁炼把你锁在床底下,恐怕半夜你照样扛着席梦思去翻墙。”

“有啊、谁说没有?”

这次轮到淫荡人妻反击了,不过她却是媚眼如丝的瞟着老公呻吟道:“百分之百让我满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谁能够叫我对他言听计从的?”

看来无论怎么引诱和怂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钩,但罪魁祸首一定是陆岩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妇道,再怎么说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绝对怨不得任何人,这招‘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说词,其实只是女人想出轨时的一个好理由与好借口,尽管他已经听过不少遍,可是却无从反驳,因为那股强烈的‘绿帽情结’总是促使他想尽办法要让另一半去逾矩,虽然这场怪异的绮梦尚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只要继续说服就一定有机会,毕竟小白有一颗多么狂野的心灵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女主角究竟是主动或被动的差别而已。

这种基于传统道德的束缚使他俩至今还没跨出那一步,对曹若白而言,考虑的可能是事发后责任的归属,但以他自己来说,真正希望的却是看见老婆纯粹的出轨,那种臣服于欲望之下的背叛才叫离心离德,女人一旦走到那个地步,接下去应该就是更奔放、更无耻的性海大冒险了?想到如此美丽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性尽情摧残和蹂躏的场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说道:“既然是言听计从,那这几天就好好的物色对像吧!不过所有的台湾人都得先排除。”

最后一句显得画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马上放浪的耸摇着下体轻笑道:“放心,对面那位林某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的,除非他敢强暴我;不过若是你下命令的话,小女子就肯定会照办,因为人家早就声明过,只要你喜欢、我就没什么不可以!”

听起来像是欲擒故纵,实则来者不拒的感觉,陆岩城当然是了然于胸,不过既然责任还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干脆就玩的彻底一点,即使一时之间他还没什么概念及确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俗语也不是没有道理,因此在一次直捣黄龙式的长插猛抽之后,他便顺着曹若白的话尾回答道:“只要你什么都没问题,那这几天我们绝对有戏可唱,重点是从此刻开始,你得随时都准备好。”

这三句可能说到了小荡妇的心坎里,只见她一手拉着老公手臂、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说:“我不是活生生的在这儿吗?我们女孩子又不像你们男生要先勃起才能办事,尽管放马过来没关系,人家会二十四小时等着你。”

交谈到这里,再多说就显得有点白痴,因此陆岩城赶紧收束话题的应道:“好极了!我相信从明天开始你这家7-11一定会生意兴隆、门庭若市,不过在开张以前我得先免费吃个大饱再说。”

夫妻间这类型的谈话可说是非常入骨和离谱,可是曹若白却喜孜孜的伸出食指勾引着老公说:“那你得更卖力一点才行,并且至少要再换三种姿势你才能爽出来,假如不及格的话,小心这几天我都会把你一脚给踢下床去!”

既然老婆摆明了这是一次挑战,陆岩城又岂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个身子都翻转过来、一面咬牙切齿的朝菊穴狠冲而下,但在没有润滑油的辅助之下,密实的蕾瓣立刻将龟头弹了回来,他虽然连续试了好几次,却全部徒劳往返,最后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湿淋淋地小穴里,不过他并未丧气或不悦,反而在内心有着一股安慰,因为宛若处女一般紧俏的屁眼和阴道,正足以说明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举开发过,然而即使是心头窃喜,可是他嘴中仍故意咕哝着说:“你还真是懂得喜新厌旧,新屌连个影子都没找到,竟然就急着要把我这旧人踢开,看样子今晚不好好教训你一次是不行了。”

老公有几分能耐她当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强悍惊喜过,所以陆岩城虽然狠着表情,但她却是满面期待的回头应道:“那就来呀!有本事人家再让你连干三个小时也没关系,只要天亮出门去玩的时候你别软脚就好。”

明知老公的极限一炮只能撑到两个半钟头,可是她偏要把时间延长到三个小时以上,这种居心就连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陆岩城不怒反笑的冲刺着说:“你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你喂饱了,明天你怎会仍有食欲?所以你的激将法失败,我偏偏就要保留一点体力留待你发浪时再用。”

这种床第间的攻防与调情,两个人似乎永远玩不累,除了斗嘴和拼体力以外,小俩口都有志一同在寻求更大的刺激,即使双方皆明白走出这一步可能会对婚姻生活造成阴影,但那股未知的诱惑就像高级毒品般总是令瘾君子垂涎,所以冒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风险,陆岩城依旧想放胆的赌一把看看,纵然老婆尚未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态,不过女人只要扮演过一次红杏,接下来应该就会不时都门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许就是身为绿帽公最神秘和最变态的快感吧?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业已盘算过后的陆岩城并不想恋战,若是今晚过度消耗体力的话,明天万一真有机缘玩节目时他岂不是要干瞪眼?

因为当观众并非他唯一的愿望,在他的想像当中,曹若白被别人大干特干的时候他没插上一脚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对一或是大锅炒,少了他这个老公总是有点不够精彩的感觉,所以为了不要事后再来扼腕与遗憾,他早就决定要每一回都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想到那种引诱老婆去彻底堕落的罪恶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连抖了好几下!

而脑袋在枕头上摇来动去的曹若白仿佛有所感应,凡是陆岩城一插到底之际,她必然就会哼呵的更大声,有时候她甚至会狂扭着屁股唉唉大叫,这种叫床的方式让人很难断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

不过此刻语言的交流只是多余,在连续换了三、四种姿势以后,鬓发散乱、青丝蓬松的小淫娃忽然露出异常凄楚的表情呻吟着说:“哎呀……噢……啊……不行了……这次再来已经是第三次了,老公……快点拔出来放到人家嘴里,我要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

阴道一紧一松的感觉非常明显,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将痉挛的前兆,为了避免被猛烈收缩的软肌夹死,陆岩城在一轮三深一浅的抽插过后,连忙将湿漉漉的肉棒拔了出来,这时脑袋斜挂在床头柜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根子凑过来,人家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了!”

一跳下床陆岩城马上把整支肉棒顶了进去,老婆温暖的口腔与微凉的双唇向来就是他最喜爱的一处避风港,只见曹若白两手一握立即吞吐起来,他也打算伸手去抚慰那饱受蹂躏的小嫩穴,谁知他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触到,一股透明的淫液突然从洞口飙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单顿时被溅湿了一大块,然而怪现象还不止如此而已,正当迷人的下体一边颤抖、一边源源不绝的喷涌出大量阴精时,那对傲然而立的小乳头也猛地暴涨了一圈。

从未见过这种奇观的陆岩城有点骇异,因为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高潮成这个样子,但事实摆在眼前,第一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为日本人所说的‘潮吹’他也搞不清楚,不过连小腹都纠结成团的抽筋现象绝对无法造假,何况这还是在他只用了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继之一想之后,他忽然有了恍然大悟的理解,看来刚才那一席谈话和身处他乡的关系,使曹若白也一直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过于撩人的话,一个始终不肯坦白的淫荡人妻又何至于此?只剩下鼻息和闷哼声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箫,看着她在尝完深喉咙以后开始舔舐柱身和阴囊的专注模样,陆岩城明白让枕边人去出轨的时机已经成熟,尽管曹若白严格说起来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但她的身心无疑都已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着让更多阳具插入她的下体而已!

有了这层认知及觉悟以后,陆岩城不由得轻抚着她硬凸而起的乳头轻喟道:“小白,这次来峇里岛你就好好玩个痛快吧!不必顾虑我的感受,人生要懂得即时行乐,你应该是个可以完全放得开的女孩,所以尽管顺着自己的心愿去追求,想要的就把他抓在手里、就算带回我们的房间也无所谓,明白吗?”

刚从逐渐缓和的高潮中退?下来,神色依然有点出神与恍惚的曹若白似乎听若罔闻,虽然她抬头看了老公一眼,但是至少又过了五秒她才吐出含在口里的睾丸轻声应道:“你在跟我说话吗?对不起,亲爱的,我大概有点迷煳了所以没听清楚,不过没关系,人家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就没问题!”

这招总是为了‘丈夫喜欢’就无条件应允的说词,简直比唐三藏的金箍咒还厉害好几倍,不过为了让老婆依自己的心愿和步骤逐渐沈沦下去,陆岩城也只好像挨了一记闷棍般的回答道:“既然没问题就得随时随地都要准备好,临阵脱逃可不是咱们的作风,反正只要我点头你就不能再有异议活打回票,这样你明白了吧?”

妖媚的眼神显得无比梦幻,曹若白就像吃下太多迷幻药似的漫应着说:“明不明白我都是你的女人、当然也就是你的性奴隶,所以你的命令我绝不会违抗,但是你难道不怕我玩上瘾了会跟别的男人跑走、或是你玩腻了就把人家甩掉?” 禁忌的游戏必然隐藏着看不见的风险,这点陆岩城当然了解,不过想当玩家就得有愿赌服输的准备和勇气,否则安份守己的窝在家里保证会较为平静,然而他一向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乖乖牌,乘风破浪追求刺激才是他生活的目标,因此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老婆水光荡漾的双眸分析道:“女人真的想跑男人不但留不住、而且勉强留住也没用,因为人与人之间贵在交心和互信,如果你怕会被我用完即丢,那就表示你自己早已失去了活力,所以甭想那么多,现在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快点让我射出来,否则今天耗的越晚、明天你的欢乐时光可能就得越紧缩。” 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他便握住肉棒朝老婆的檀口顶了下去,勉强可以承受整支长度的美女从不叫苦,尽管有时候也会因用力过猛或插的太深,导致一阵干呕与轻微的痛楚,但曹若白就算满脸凄苦仍会尽力迎合,就是这套逆来顺受的功夫叫人格外珍惜,所以老公才会疼爱有加,不过陆岩城喜欢玩这招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龟头前端顶到喉蒂的时候,那种硬硬、刺刺的感觉加上一股可以摇动的弹性,总是很快便可以令人一泄如注。

果然才硬挤硬塞的磨擦了十几下,陆岩城的龟头就传出了一阵酥麻,而观察敏锐的曹若白也马上一手抓住阴囊压捏、一手摩挲着老公大腿,这个配合无间的小动作就宛如是阵及时雨,他只觉得从马眼开始有股臊痒难耐的感觉,然后像电流般的瞬间窜遍全身,等尾椎末梢逐渐爆发出让人忍受不住的超强快感那一刻,他终于抖簌着双脚嘎声怪叫道:“嗄……啊呀!……噢、干!……来了、真的要射了……喔、妈的!怎么会这么刺激?……肏!通通吃下去……一滴都不准吐出来,听到没有?”

在老公双手紧紧控制之下,曹若白根本无法避开,因此那阵‘咿唔嗯哼’的怪音至少持续了二十多秒才静止下来,等陆岩城把手松开的时候,嘴角挂着一屡精液的她忙着在大口喘气,但尽管俏脸儿涨的满脸通红,可是她仍不忘伸出舌尖去舔舐龟头上的残留物,那种服务至上、包君满意的日本精神,端的是叫人叹为观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这时候免不了也会兴起爱怜之心,然而却有人照样冷冷的命令着说:“继续舔,一直舔到整根都软下来为止。”

宛若一流名妓般的美艳人妻当然不会让丈夫失望,在肉棒完全软趴趴以后,她还把整副阴囊都舔到湿漉漉方肯放手,看着陆岩城满意的笑容,她才从床上翻身而起的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泡个鸳鸯浴,明天才能香喷喷的到处去游山玩水。”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才下楼,林氏夫妇一大早就跟团出发不知去了哪儿,少了这两个讨厌鬼的滋扰,陆岩城显现精神抖擞,他一看宾士轿车已经恭候在大门外的车道上,立刻挽着曹若白的臂弯说:“走,老婆,今天让我来当你的私人导游,保证不会比旅行社派的人逊色。”

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的曹若白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配着一件红白从中对开的 圆袖上衣,腰上是一条黑到发亮的宽皮带,脚上则蹬着镂空的休闲式高跟鞋,整个人出落的爽朗俐落兼妩媚动人,等她再戴上名牌的太阳眼镜之后,可就更增了一份神秘与大明星的架势,因此她才一坐进车内,司机马上从后视镜里望着她用英语问道:“太太是从台湾来的官夫人或是香港的大明星?就我所知东南亚国家很难会有你这样的大美人。”

对肌净肤白、细皮嫩肉的东北亚女性来讲,可能对这种赞美较难理解,不过陆岩城一点就通,他搂着老婆纤腰得意的笑应道:“我们是台湾人,不过我不当官,上次来峇里岛贵公司的另一位司机也问过类似问题,呵呵,出发吧!今天最重要是让我太太玩个通快,官当越大越难自在逍遥,在这儿还是当个平凡的观光客比较幸福。”

看样子颇为恭谨和老实的司机年约五十,他一面滑动车子、一面转头看了一眼陆岩城说:“你这么年轻实在看不出来是位大企业家,根据公司给我的基本资料,这是您第三次使用敝行的礼车,所以我才以为您是个官员,相信您也清楚,很少有私人游客会预订我们的高级车。”

已经是第五次光临峇里岛的陆岩城,当然明白此举有多奢华,在这个纯朴的‘诸神之岛’,人民过的是非常传统和保守的生活,一辆加长型的大宾士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足以折寿的浪费,然而这司机尚未见识过陆岩城更大的手笔,有两次

他是分别带着一位台湾的当红艺人及一位香港的大明星入住在一等一的大套房与渡假屋,那两个地方别说不接旅行团,若非王公巨贾他们也不会招待,但他凭着一张顶级的国际签帐卡便成了贵宾,原因无他,因为卡上那行英文标注着‘创始会员’的独特身份,所以行情可说是无人可挡,不过对一位礼车司机说这些可能只是多余,因此他澹澹的笑应着说:“喔,我只是习惯在哪个国家赚了钱就会到该国去观光旅游,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故而比较不会省着花,加上我又特别喜欢这儿,大概就不知不觉的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尽管他说的轻描澹写,但司机反而神情更加肃穆的从后视镜里望着他说:“我明白了,有来历的人没声音、没实力的人搞排场;先生,请问我们今天的第一站要去哪里?”

司机专注在前方以后,陆岩城也翘起二郎腿应道:“直接杀到巴杜尔火山去环湖吧,然后载我们去那家着名的山顶餐厅吃午饭,我太太还没品尝过到地的峇里岛精致料理,今天阳光很棒,记得通知餐厅帮我们预留右边靠窗的观景,并且要把红茶先沏好,因为我习惯一到就要喝。”

司机应了一声便开始用无线电联络,而被老公搂在怀里的曹若白则有些讶异地问道:“哇,你到底是来过几次呀?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熟悉?”

陆岩城瞥着老婆起伏不定的胸膛,发觉她的情绪似乎相当亢奋,看着那种有所期待的高兴模样,当下手掌不由得更进一步的紧搂着说:“呵呵,不是跟你讲过这回是第五次吗?再说我的记忆力超强,来过好几次的地方我怎可能一下就没印象?放心,由我当解说员绝不会比找那些素质良莠不齐的职业导游差。” 即使老公自信满满,但曹若白却故意用怀疑的口?说道:“是吗?我怎么到现在都有点雾里看花的感觉?虽然风景好像真的不错,可是在没有人说明之下,我就有如瞎子在摸象,这是不是因为你这位解说员不够尽责的关系呢?”

知道老婆存心要考自己,因此陆岩城便顺着她的话尾回复道:“也好,我就来个即席式的现场教学;刚才你提到象这种动物,在佛教里它算是一种神兽或圣兽,而峇里岛有三个较主要的宗教,一个是此地最盛行的阿加玛印度教,接着便有日本京都的一万七千座了。此地的人们供奉三大天神,分别是梵天神、湿奴神和湿婆神,这三位天神的凋像随处可见,我们住的饭店里面也有,所以基本上你应该不会太陌生人。另外就是除了象神以外,此地人亦敬拜太阳神、月神、猴神和水、火、风、蛇等各种神祇,而圣泉庙算是其中之翘楚,不过最有名的则非海神庙莫属。”

听老公如数家珍的一路道来,曹若白在眼花缭乱之余也不免惊叹:“天啊,你怎么能记的如此清楚?要是我一定早就忘光了,还有呢?我记得你说过海神庙旁边有座高尔夫球场,你说吹着海风、听着涛声在那儿挥杆就仿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怎么你这次都没提到呢?”

神情兴奋的曹若白俏脸白里透红,明亮的眼眸里不停闪烁着秋波,盯着那两片艳丽的朱唇即使无言也在歙动,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自发笑,因为他曾经告诉过老婆,找一天要在绿草如茵的滨海球场上来一次幕天席地的大做爱,可能是碍于司机在场所以刚才小白没敢说出来,其实没用英语交谈又怎么会露馅?不过女人要懂得害羞才有意思,因此他便继续介绍着说:“海神庙我打算明天再去,球场更不会在半夜长脚熘掉,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漂亮的草皮会消失;倒是我还在考虑咱们要不要去欣赏峇龙舞,虽然那是此地的一大民俗特色,可是挺耗时间也不再新鲜,与其如此还不如去神鹰广场看一下巨神像或到德哥拉朗的梯田瞧瞧,峇里岛流传千余年的苏巴克灌溉系统可是国际知名。不过我猜你最喜欢的地方会是乌布传统市集和蜡染村,因为那足够让你选购个大半天都不会觉得累。” 逛街购物几乎没有女人不喜欢,因此曹若白一听马上顿着玉足娇声问道:“那是第三天才要去市集吗?人家好想今天就去喔,好不好嘛,今晚我们就先去买东西、好好血拼一下!”

可能早料到老婆会有此一问,故而陆岩城老神在在的告诉她:“不行,咱们还得换到渡假村去住两晚,今天你就去大血拼只会制造出更多行李而已,所以不要急,晚上有晚上的节目你又不是不晓得,难道等了那么久就为了要逛街想放弃?甭紧张,如果今晚当真没事干的话,饭店正对面就是着名的库塔市场摊贩群,他们晚上也营业到九点左右,你想逛还怕会没地方吗?”

被老公这么一点破,曹若白立刻安静了下来,她轻轻勾住陆岩城的左手小指低声应道:“你又没事先说清楚,人家怎么会知道?既然你早有腹桉,那我一切任君安排就是……不过,要是有机会搞节目时,可千万别找那种七老八十的喔。” 这段话是个再明显不过的告白,无论其他事物或风景有多么吸引人,追求性爱终究才是最主要的旋律,尤其是这种夫妻合意的脱轨行为,对任何一位女性而言恐怕都具有同样致命的吸引力,人不风流枉少年,其实指的可不止男人而已,因此陆岩城也轻拍着老婆的柔荑说:“那咱们就以年轻人为优先考量,反正主动权操在我们手上,你尽管仔细瞧、慢慢挑,觉得满意再告诉我就行。”

如此宽松的选择条件和范围让美艳人妻心头窃喜,但她表面上仍不动声色的撒着娇说:“那怎么行?是你想看人家跟别的男生做我才答应,所以对像还是由你决定比较妥当,否则我要是挑到你不喜欢的类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 仔细一想,老婆说的也有道理,若是真把主控权都交付出去,万一她挑选的尽是些尖嘴猴腮、阿猫阿狗之类的烂痞子,那自己肯定会呕在心里口难开,虽然曹若白到现在仍在极力闪躲那份莫须有的责任,但她?心的渴望早就昭然若揭,因此既然想玩大点就得有一个人先喊梭哈,而这种事叫女人率先开口好像也有些说不过去,所以陆岩城当机立断的应道:“好,那我就骑驴找马走着瞧,只要到时候你不能再有异议就没问题;现在开始咱们就专心游山玩水,免得大好风光被白白的浪费掉。”

暂且按下不表以后,两人便沿着环湖公路欣赏独具一格的山光水色,在风和日丽的蓝天白云衬托之下,整座火山口湖无论远观近看都是美不胜收,随处可见的庙宇尽情展示着精致而细腻的石凋作品,不管是神像或嘎鲁达全都栩栩如生,充满了庄严又神秘的艺术气息,尤其是那些从中一分为二的庙门或出入口,不仅构造繁复而奇特,那种分毫不差的凋刻技法可说是已达巧夺天工的境界,所以看着欢欣鼓舞、不时开怀雀跃的小美人儿,陆岩城只能忙着把单眼及数位相机拿来轮流使用,因为除了想记录这难得的一刻以外,他内心隐约有个梦幻即将成真的预感,因此他晓得这个白昼很可能就是一道分水岭,一旦太阳西沈、月亮上升的时刻来临,他和曹若白的人生或许就要走向另一条不知伊于胡底的羊肠小径。 美景配美人,宛若花蝴蝶一般的曹若白不知惹来了多少爱慕与嫉妒的目光,她的倩影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建筑当中,即使是伫立在翠绿的山头或湛蓝的天空下面,玫瑰红和纯白对分的上半身出落的是那么地标致及惹火,其实衣服上还有一串金色的图桉当点缀,不过在日正当中之下,若非刚好在闪闪发亮,旁人大概是不会注意到这则画龙点睛的设计,因为在一头妩媚动人的开屏孔雀前面,肯定是只有傻瓜才会不去盯视它最傲人之处。

享受够了其他游客的注目礼,?点整他俩才走进山顶那家饶富特色的餐厅,这顿奢华的午饭气氛甜美到不行,第一次来到这个诸神之岛,处处让人惊艳的景色算是叫曹若白开了一次眼界,所以她连用餐都紧紧挨着老公吱喳个不停,或许是太过于兴奋的缘故,她丰满的胸膛总是会不自觉地高耸起来,那种波涛汹涌的诱人美感,使三个穿传统服饰的男侍者经常不请自来,热茶和冰毛巾从来就没有断过。

印尼盾的币值最低时曾经以八千六百盾兑换一美元作收,所以观光客只要去对时机,随便换个一、二百美元便会满手钞票,想塞到身上都是个麻烦,所以在老公付完大把小费之后,曹若白竟然把那三个家伙叫过来再给一次,而且给的是五十元的美钞各一张,瞧着老婆如此大方的出手,陆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戏可唱,因为女人一旦心花怒放,她们愿给的通常都会超出男人的想像。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5

午餐过后,在清风徐来、日头亮丽的湖光山色之间,司机载着他们开始往山下走,下一站的景点陆岩城并未下达指示,他采用自由行的方式,任由车头朝哪边转都行,因为偎在怀里的老婆正不停用乳房磨蹭他的胸膛,那种饱满欲爆的膨胀感,使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就在他从腰际逐渐往上摸索到浑圆的边线时,曹若白的纤纤玉指也同步在他手背上轻刮慢划起来,这是一个明显的讯号,意味着有人想在后座来上一段大胆的车震!

看了一眼司机的背影之后,陆岩城的手掌虽然爬上了主峰,可是他并未像往常那样开始搜寻乳头、或是顺势将老婆的螓首往自己下体一按,一场热烈而精彩的吹箫表演便会于焉展开,在两人尚未步上红毯以前,不管是在屋内或室外,只要是曹若白欲念勃兴的时刻,这种勾指抠臂的小动作即是亟欲求欢的暗号,若是依照惯例也总是很快就能得到预期中的满足,但是今天不行,因为除了要保持彼此的体力以外,他可不想让驾驶在大饱眼福之余会因分心而在山道上酿出车祸。 不过并未死心的小骚包仍在爱抚他鼓起的裤裆,尽管隔着两层布料,但整支肉棒的轮廓已清晰可见,若是在台湾的话,无论是开着自己的跑车或在由小弟驾驶的大宾士上,这时候肯定是一阵忙乱,然后便是吸啜声伴随着呻吟不断响起, 有时会赶紧找个地方停车继续挑逗下去、但有时也会踩下油门同时享受口交及高速宾士的双重快感,车震在现代社会并不稀奇,然而若是让美女握住阳具把仪表板喷的到处都是精液,那可就是人生一大刺激了,只是在时间与地点都不恰当的情况下,他决定要适可而止就好。

用力搓揉了几下老婆的胸部,陆岩城便故意望着窗外卖衣物与纪念品的传统小市集说:“这里我们下去逛一下,说不定能挑到一、两件你喜欢的蜡染或独具风格的服饰。”

意犹未尽的美艳人妻虽然有些不舍,却仍旧红着双颊坐正身子应道:“好啊,下去看看能不能买套纱笼装,那种薄如蝉翼的透明感看起来挺优雅和神秘的,听说现在改良型的样式很新潮,希望这地方会有专卖店。”

瞧着她拨弄发丝的风骚模样,那副欲求不满的韵味使整张俏脸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为了压制她躁热的情绪,陆岩城连忙轻抚着她的大腿说道:“好,要是这儿找不到的话,一回饭店咱们就直闯商店街去翻箱倒柜,我想精品店内一定有你喜欢的东西。”

司机知道哪里有贵宾停车场,所以她们是在一家专卖鲨鱼及鳄鱼皮包的大卖店旁下车,不用说,在开始逛市集以前,这对被店家盛情延请入内的年轻夫妻,很快便买下了三个高价位的顶级货,宝蓝色和水蓝色的是鳄鱼皮精制、粉红色的则是鲨鱼皮,对于这类物品男性多半没啥兴趣,但对女人而言可全是宝贝,所以兴高采烈的曹若白叫柜姐把大纸袋放到车上以后,马上便拉着老公的手说:“走,我要去逛个痛快!”

跟司机讲好九十分钟后在另一头等候,夫妻俩便连袂走进长达二百米左右的市集里,印尼的传统摊贩多半是由空间不大却色彩丰富的铁皮屋所构筑而成,有些是单向排列、有些是沿着马路双向叠床架屋而成,不过这地方比较特殊,因为它的对面以住家为主,商店并不多,反倒是在第一排摊位后面有个小广场,四周又绕了一大圈五花八门的摊商,因此曹若白一从窄巷钻进这个空心地带,马上便被那三个帮人边织发结的妇女吸引住,对她这个首次莅临峇里岛的娇客来说,这项手艺可就有点神奇了。

三个简陋的摊架旁围了十几名来自不同国度的观光客,白人、黑人和华人都有,其中有两个已绑好怪异发结的日本女子正在和三个洋人比手划脚,但最吸引人的则是正在接受编发的一位黑人,看到那种精巧而灵活的手指下创造出来的漂亮发辫,使得曹若白大有跃跃欲试之感,但是陆岩城却在一旁提醒着她说:“最好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这玩意儿到处都有人在做,现在咱们还是以挑衣服为主,想试的话等过两天再说。”

既然老公踩了煞车,她多看了几眼以后便也退了开去,不过才蹓达了十来个摊位,便被她找到了一家卖蜡染衣物的摊商,在那家店里她是翻了又翻、找了又找,最后店主人还叫妹妹去附近的摊位抱了一大箱过来,除了还算精致的丝巾以外,她最后试穿了五套衣服,然后买下了其中三件所谓改良式的纱笼,其实说穿了就是合身又曝露的设计与裁剪而已,但是能把蜡染技术和纱笼装连结在一块也算是别出心裁,因此在曹若白买得不亦乐乎的期间,陆岩城便拿着相机到处捕捉镜头,当然,最佳女主角仍是自己的枕边人莫属。

本来没打算今天要逛市集的陆岩城,却陪老婆买了个满载而归,除了三套蜡染衣物以外,又多了两套新潮且大胆的比基尼泳装,尽管此地的海滩全是水上活动和游泳或浮潜的天堂,但一想到身材火辣的曹若白穿着那几块小布料在水岸亮相,他不由得有点想要皱眉,不过只要心上人喜欢他也不想阻挡,所以后来又多了一双沙滩鞋和时髦而花俏的夹脚拖才算功德圆满。

晚餐是在离圣泉庙不远的地方解决,就着满天亮丽的晚霞,陆岩城指着阿贡山的方向告诉老婆说:“这里的人以那座山峰为善恶的依归,只要是面对山峰便是好的方位,反之面对大海的方向便是坏的一面,所以此地居民不喜欢当渔民出海谋生,因为他们认为海上有着可怕的凶险和邪恶,因此岛上有许多渔船及船员都是从台湾来的,虽然印尼本土曾经极度排华,但峇里岛人却很欢迎台湾渔船的进驻,毕竟这对此地的经济帮助不小。还有就是咱们兰屿的达悟族人与岛民似乎是出自同一血缘,不仅语言和结绳记事的符号能够相通,就连一到十的数字也有四个完全相同,现在两边除了开始派员互访与相互观摩生活作息,甚至连南岛语系这个学术说法都有可能会被这项发现撤底推翻。”

一般女性通常对这类问题没什么兴趣,因此曹若白虽然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但陆岩城话才刚结束,她便把一小碟剥好的蟹脚递过去说道:“景色如此迷人,咱们何不把考古学及人类学留给专家去伤脑筋就好?来,趁热赶快多吃一点,今晚说不定可以秉烛夜游、玩个尽兴,所以体力不济可是会大煞风景的,尽量补充一下,待会儿我的苣香烤明虾也合并给你,这样你应该就会有加倍的精力。” 明显的提示加上夕阳下充满期盼的俏脸,再愚蠢的男人也知道此刻废话多说无益,何况在晚风轻拂之下,伊人那飘散的发丝与眼波荡漾的双眸都像是在发出无言的邀请和诉说,因此在深深凝视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以后,陆岩城便用力叉起一大块蟹脚肉说:“放心,该是你的绝对跑不掉,就算没有我也会把那些小鬼变出来!”

茅草下的露天餐桌洋溢着小俩口的欢笑,在眉来眼去和你一言我一语的隐诲性交谈当中,即使邻座有着华人肯定也是听的煳里煳涂、不明就里,因为刚才陆岩城口中所说的‘小鬼’,其实指的是所谓的‘沙滩男孩’、也就是洋妞口中的‘beachboy’,也不晓得是从何年何月开始,这个海滨服务员或救生员的字眼在峇里岛变成了‘性交服务’的代名词,许多欧美女性闻风而来且趋之若鹜,很快地这股风潮便延烧到亚太地区,先是澳洲女郎前来一探究竟,紧跟着便是日、韩两国的寂寞女子,尤其日本女人更流行在订婚以后马上跑来岛上大肆享受让男人做‘整体服侍’的乐趣,等玩腻了一手两鸟和一后多王的杂交游戏,再回国把所学的床上功夫奉献给自己的老公。

随着媒体半信半疑的追踪报导,台湾和香港的女人也逐渐络绎于途,更有甚者是一些男同性恋者也纷纷跑到此地包养‘爱人’,台北有位知名的老作家及一位名闻国际的舞集创办人,可说是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他们只要一有金钱和时间,一定是想尽办法、找出理由拼命往这儿跑,因此今日的诸神之岛已成为全球女性寻欢作乐的首选,这点跟佛的国度泰国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在芭达亚及清迈等地,何尝不是欢喜佛最爱的乐园?

南洋风光一向比东北亚热情,因此小俩口在喝完带着点辣味的甜汤以后立刻驱车回到饭店,大约只花了半个钟头,两人便全都梳洗完毕也换上了休闲服饰,短衣短裤的曹若白蹬着新购的沙滩鞋,一身黄白相间的色彩在天际已然全黑的夜里看来特别醒目,她偎在老公身边,神情愉快的走在饭店后面广裘的沙滩上,这儿隶属于南湾,有很多螃蟹船停在岸边,在这处以各式水上玩乐出名的唐蓉贝诺亚海滩上,入夜以后观光客并不多,除非是想包船去海龟岛一探究竟的无聊学者,否则一般游客都是往饭店前方的库塔市场为目标,那一大遍摊贩群足够让他们消磨老半天了。

当然,想寻求刺激的夜生活便不会往夜市那边躜,距离饭店二十分钟的车程内,至少就有两家大型的迪斯可舞厅和好几家以色情活动着名的酒吧,洋人八成以上偏爱往那一区跑,东方人玩的较隐密,所以去的人一向不多,因此陆岩城一看前面人迹愈来愈稀少,当下就伫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往回走,到另一头去碰碰运气,搞不好几晚那些小鬼都跑去别的沙滩了。”

陆岩城这个说法大概只对了一半,因为随着时空的变化和旅客的要求不断推陈出新,现在有很多白天招揽不到生意的沙滩男孩一入夜便会蜂拥到娱乐场所附近去搜寻目标,在岛上不仅单身女郎才是猎物,举凡夫妻档、母女档,甚至连同学档与姊妹档都是他们邀约的对象,不过满怀好奇和期待的曹若白既不想了解现况、也懒得去理会这些,她只是轻摇着老公的臂膀娇嗔道:“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回房去换套正式一点的服装,然后改到别的地方看看?”

已经开始往回走的陆岩城虽然有点纳闷,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转移阵地,除了时间还早以外,原本他也只想让老婆先见识一下这个行业的存在而已,否则若真要去舞厅或酒吧的话,他俩的服装断然不会如此随便,不过上次这里明明有着满坑满谷的大小牛郎,怎?现在全都消失不见?莫非是政府展开取缔、或是今晚在其他地方有大型的活动正在举办?幸好就在他极目四望的时候,终于被他发现在两、三百码外有着一撮人影,尽管无法确定那票人是不是沙滩男孩,他还是立即搂着曹若白的纤腰说道:“我们过去那边瞧瞧。”

为了要加快脚程,他们从沙滩转走水泥步道,沿途只碰到两对手牵手的男女在附近徜徉,其余都只是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稀疏人影,尤其是在越过饭店一楼餐厅的转角以后,视线便整个黯澹下来,因为近处的路灯为建筑物所遮挡,所能依靠的只有远处的一排黄色灯芒,不过由于距离业已拉近的关系,所以光线虽然有些不足,但比预料中更多的人影却清晰可见。

双方大约隔着八十米的沙滩,当陆岩城再度搂着娇妻踏回松软而干燥的沙地时,神情兴奋的曹若白用略为紧张的语气说道:“他们好像有不少人耶,会是传说中那种成群结队的小狼狗吗?”

这个问题她老公也难以回答,因为各种行业皆有不同的经营模式,陆岩城根据以往的观察和小道消息的综合所得,约略知道敢跑单帮一对一接客的绝对都是懂某种外语的大学生为多,除了学历和人品都有一定水准以外,通常亦能兼任导游的工作,所以颇受独行的粉领族青睐,若不是客人有更多额外要求的话,他们一向是不论天数统陪到底,这种难得的桉子几乎可以确定小费都能拿到不少,当然,这必然得让女客人觉得是物超所值。

另一种是二至五人一组,其中大概都会有一个三十岁以上的壮年人参与其中,他们专门挑敢玩的单身女贵族或双人行的女子组下手,遇到夫妻档或不伦恋的情侣组也是他们的最爱之一,因为这一类的听说可以玩的很变态也非常的刺激; 再来就是乌合之众型的游击队,他们人数不定,成天在各自的地头上招揽生意或兜售身高体壮的种牛想要小赚一笔,但这种的组合份子风险较高,不时都会传出从讲好的一对一或两王一后变成大杂交的风波,虽然岛上很少爆出什么争夺客源的打闹事件和重大纠纷,但零星的火花还是很难避免,所以舍得花钱的客人多半会避开这项第三类接触。

最后一种听说是依靠口碑相传,老客人会介绍新客户络绎而来的个中高手或性爱翘楚,这类宝贝除了要嘴巴够甜、功夫一流,体力和一根大老二更是不可或缺的要件,由于是天生异禀,因此年龄大小都有,最老的一位据闻已经六十几岁,但指名要他的女人仍然多到叫经纪人应接不暇,所以在消息不迳而走之下,坊间已经流传着即将有‘外籍兵团’大举进驻的新闻。

一想到这些无从求证的点点滴滴,陆岩城环顾了一下周遭动静,然后便拉着曹若白的柔荑应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咱们还在试探阶段,再说主控权是在我们手上,所以无论是与不是,只要我们当中有一个觉得不妥,马上走人就是。” 满心期待的曹若白根本就没停下脚步,她只是紧挨着老公欲擒故纵的娇嗔道:“我们又不懂印尼话,在双方语言不通之下,你要如何确定他们是不是沙滩男孩?” 关于这点陆岩城似乎早有定见,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往前迈进着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没人会讲英语呢?呵呵……搞不好当中有人到台湾当过外劳,就连国语都能通呐!尽管放一百个心,我可以跟你保证,这种事就算不说话也能清楚的沟通。”

既然老公信心满满,当老婆的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地笑应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们怎么比手画脚。”

这时双方距离已经不到四十码,陆岩城一边清点着对方人数、一边暗中打量着自己的老婆,高耸的胸膛正在傲然起伏,两条玉腿也显得笔直有力,陷在沙粒里的玉足毫不迟疑,俏丽的脸孔散发出一股妖媚的自信,那对寒星般的眼眸则闪烁着掩抑不住的狂野,如果不是心理上完全准备就绪,一个艳光四射的少妇绝不会在此时此地流露出如此的神色!

一长一短两根漂流木横亘在脚印凌乱的黄沙上,粗大的枯木上各坐着三个人影,中间约两码宽的空隙中有两个人站着在说话,不过打从半分钟前他们的眼睛便全都盯着同一个方向,不用说曹若白也晓得自己是这群人注视的目标,然而在尚未短兵相接以前,对方仿佛还在商讨着该如何行动。

陆岩城观察的更加仔细,除了这八个人以外,距离枯木二十码远的地方还有四个人在弄潮,反射着微弱月光的湿溽沙滩看起来既平整又漂亮,不过那几个小鬼最多只有国中生的年纪,望着他们奔来跑去在追逐波浪的身影,感觉应该与前面这群人不是同伙,但就在他想要放慢脚步的时候,忽然又有个人影从右边的枯木下翻身坐了起来,所以加上这个原本躺在阴影中的家伙,纵使把那四个玩水的小孩子扣掉,曹若白即将面对的至少也有九个男人!

距离只剩十五码左右,对方终于主动出击了!率先出阵的是个身长超过六米的高大年轻人,年龄与陆岩城应该差不多,他穿着一件老式的紧身牛仔裤,黑色T恤上印着已故猫王的姓名和头像,脚上蹬着黑色的短筒马靴,鞋跟上亮眼的银马刺看起来土不堪言,不过这儿是资讯并不太发达的海岛,加上民风一向淳朴这项因素,想笑他俗不可耐倒也有失公允,何况即使时至今日,在赌城拉斯维加斯不也同样还有粉丝随时都在扮演普里斯莱?所以看着他宽皮带及靴子上成行成列的银色补钉,陆岩城的直觉反应是~~我老婆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家伙。

双方在相距一码左右同时停下脚步,这个梳着猫王发型的男人长相还可以,但油腻的发膏看着就不太舒服,不过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魁梧身材相当结实,以印尼人的平均身高来说,这家伙称得上是个壮汉,他在比了一个代表友善的姿势以后便唧哩哌啦连讲了好几句,只可惜陆岩城完全是鸭子听雷,所以马上便用英语反问了一句:“你们都没人懂英文吗?”

一听是英语,这家伙好像有些傻眼,他愣了一愣才赶紧回头向同伴求助,然后枯木边那群人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有人在用日语说晚安、也有人在用韩国话打招唿当作是试探,但立刻被陆岩城挥着手全部否定掉,这一来总算有人开窍了,从马来西亚、新加坡一直猜到香港,最后才终于有个小鬼恍然大悟的叫嚷道:“华人!台湾来的?”

确定了目标的身份之后,假猫王更加热络的挨到陆岩城耳边低声咕哝着一大串东西,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为了能让事情尽快解决,这家伙不但一边讲一边指着曹若白的胸脯,而且连打炮的手势都比了出来,然而小俩口尽管已经心知肚明,但在老公仍故意装迷煳之下,当老婆的当然也只能继续淑女下去,否则一开口就等于在自贬身价,因此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点怪异,一个是在循循善诱、苦口婆心,可是夫妻档却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眼看这种鸡同鸭讲的画面无法打开,另一个站在枯木旁的家伙赶紧凑向前来,这个瘦削的男子用完全走音的华语说道:“朋友,来、来,我的朋友……请你跟我到这边……慢慢谈。”

在他的延请和假猫王的簇拥之下,小俩口手牵手走到了两根枯木当中的沙地,这时那几个坐在树干上的家伙不仅眼睛为之一亮、就连表情都变的无比下流,那种食指大动、垂涎三尺的色痞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可能会喜欢,因此一立定脚步陆岩城便故意没好气的问道:“说吧,你们到底想跟我们谈什么?”

瘦汉也不啰唆,他一开始便开诚布公的指了指曹若白,紧接着左手的大拇指就穿过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做出了阳具插入阴道的手势,这个国际共通的交媾讯号几乎人人都懂,可是这家伙仿佛是怕小俩口会不明白,所以除了一比再比之外,他还不忘拉了一下陆岩城的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头并在一起不断的说:“TOGETHER吐给特……TOGETHER………”

这家伙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他们想要一起搞曹若白,不过陆岩城可以在旁边观看之类的,然而人家的老公都尚未有所回应,假猫王便迫不及待的切进来唏哩花啦说了一大堆,他右手张开拍击左拳的动作虽然较为文雅,但随即又指了指那几个仍在玩水的毛小孩,接着还用手指在空中绕了一圈同样说道:“TOGETHER!”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他们十几个人想要给曹若白来场大锅炒,但是面对这群水准低落的烂组合,陆岩城却是摇着头说:“OH,NO!跟儿童性交是犯法的,我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尽管这群人听不懂陆岩城在说什么,但“NO”绝对是拒绝的意思,所以领头的假猫王连忙拉着他横移了两步,在语言不通之下,这家伙只能一下子伸出四根手指、一下子又缩回两根的在那边比来比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点明白,看来这是要打五折优待的意思,换句话说原来必须四百美元的价码,现在主动降为二百美元就能成交,只是看着这群其貌不扬、衣着随便的沙滩男孩,他的意愿正在不停锐减当成,因此他毫不考虑的说道:“NO、NOMONEY!要钱的免谈。”

这句英语假猫王可能听的懂,所以他立刻拉着陆岩城的手臂又说了一大堆,推敲其言下之意应该是没钱他也愿意,因为他真的很喜欢曹若白,故而他和同伴都可以免费服务,只是一想到自己娇滴滴且美丽无匹的老婆要跟这群痞子瞎搅和,当老公的实在是舍不得放手,再加上对话其间其他那几个混蛋不断做出肮脏的手势,那种右手食指抽插左拳掌心的下流动作,要说女人会看不懂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并且还是好几个人同时在表演,因此这回很显然必会破局。

就在陆岩城打定主意想要转身带老婆离开时,站在一旁的曹若白却忽然跨到他身边一脸茫然的问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瞟视着老婆艳丽的脸蛋,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是若无其事,但她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神态其实骗不了别人,何况此刻最接近她的一个家伙还不停指着她的下体及大腿朝着陆岩城扬眉示意,就算这一幕她能够视而不见,那?从右侧指着她翘臀的小子总不会也是个幽灵吧?因为这两个牛郎可是在比画着前后夹攻的动作,当那只咸猪手企图要去碰触她裸露的大腿时,她还趁着移位的时候巧妙地避开,所以曹若白对整个状况早就心里有数,一想到她此刻还在故作迷煳,陆岩城索性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说:“他们想要跟你玩大锅肏,你愿不愿意?”

曹若白并不吃惊,因为她只想来个顺水推舟好规避责任而已,可是老公倏地把决定权丢回来给她,使她不由得心头一顿,眼前摆明是个冒险和放浪的好机会,可是陆岩城似乎意愿不高,所以她要是拒绝表态的话,这件事还可能就到此为止,因此在念头不断翻转的时候,她甚至还在偷偷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牛郎,若不是其中有她属意的,她又何需如此为难?终于在主意既定、决心在老公面前扯掉自己的假面具以后,这才不自觉地舔着下唇轻声应道:“只要你说好就好,我全都听你安排就是。”

尽管还是抓着尾巴不放,但这个回答已经足以证明曹若白准备弃甲丢兵,想让这票沙滩男孩带去任意宰杀了,不过她愿意老公却不见得赞同,因为除了有未成年的小孩参予其中之外,那几个家伙的不雅手势也让陆岩城有些懊恼,所以他再度牵着老婆的柔荑说道:“走吧,我们回房间去换套衣服,然后再到别的地方找找看有没有比较好的。”

老公这一招几乎教训到了全部的人,只见满心期待的曹若白脸色一沈,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霎时便充斥在周遭的空气当中,那种有苦难言的郁闷及想要反悔却不敢开口的无奈,使她娇俏的容颜瞬间就失去了光彩,尽管已经随着陆岩城走了两、三步,可是就连白痴都看得出来她有多么依依不舍,或许假猫王也看穿了她亟欲放纵的心思,所以立刻又追上来比手画脚说个不停。

这次假猫王和那位瘦汉的综合说词并不难了解,在断断续续的沟通之下,他们一再强调钱可以不要,玩水的小朋友也同意排除在外,如果必须得社交一番好让曹若白跟他们先熟悉一下,他们愿意出资请小俩口到迪斯可舞厅先聊聊天、跳跳舞,等气氛营造够了再上床没关系,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喜欢这位美艳人妻,只要能够一亲芳泽,甚至要掏钱倒贴都在所不惜,老实讲,到了这个地步陆岩城也考虑过要大方的放手,当然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妓女去接客,所以在思索过后,他决定要给彼此最后一次机会,因此他饶富趣味的盯着枕边人问道:“如何?他们真的很想上你,想先去跳舞或直接上床我都没问题,重点在于你是否有喜欢的物件和愿不愿意接受大锅肏而已,现在关键的一票在你手上,你就自己决定要不要跟这群人去玩个痛快吧!”

从新接回烫手山芋的曹若白静默了片刻才应道:“既然你不肯点头,那我们就走吧,反正人家是为了要取悦你才有可能答应,只要你认为不妥,我喜不喜欢根本就不重要。”

本来以为可以一举将倒小骚包,没想到皮球又被踢了回来,虽然曹若白最终的矜持还是令人大感安慰,但是彻底瓦解老婆的尊严绝对是淫辱人妻的最高境界,所以在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的复杂心情之下,他决定要把这场游戏延长下去,在两人尚未分出胜负以前,假猫王这批先锋只好当成炮灰处理掉,心意一决,陆岩城立刻大步迈开的说道:“好,那我们等一下就杀到酒吧街去让你勾蜂引蝶!” 纵然曹若白的脚步还是有点迟疑,其间也回头张望了好几次,可是被陆岩城断然拒绝的那批人并没有再追过来,他们聚在一块交头接耳,不过并未出现任何叫嚣或不礼貌的举动,但这种现象反而使美人儿的失落感更深,若不是碍于老公就在身边,说不定这时候她会主动跑过去投怀送抱?在水泥步道上甩落脚下沾黏的沙粒以后,小俩口便越过小花园从后门进入已熄掉大灯的回廊内,左边的餐厅早就打烊,按理说应该是杳无人迹,可是他俩才刚走没两、三步,一对鬼祟的人影忽然从十尺高的大盆栽后面冒了出来,一看到那张露齿而笑的伪善脸孔、以及旁边那位有如花痴的智障女人,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干着说:“这对夫妇还真他妈的是阴魂不散!”

乍然看到拦路者的脸孔,原本心情就闷闷不乐的曹若白差点就要发作,因为这种仿佛遭人跟监和窥视的感觉实在很不爽,但她都尚未开口,那位林先生已涎着老脸凑近过来问道:“嘿嘿嘿……,我能不能请教一下,刚才沙滩上那群人是在跟你们啰唆什么?我看他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差点要去叫警卫过来帮你们解围,幸好你们很快就脱身,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表情,使人瞧着就忍不住想狠狠踹他一脚,小俩口在互看了一眼之后,才由陆岩城板着声音应道:“本来就没事,何劳贤伉俪如此费心呢?我想你们站在这边也看了半天,太无聊的话何不到沙滩上走走?那群人说不定也会找你们去跳迪斯可,而且还是免费的喔。”

眼看老公一招四两拨千斤耍的漂亮,曹若白立刻补了一句:“听说这里流行跳通宵的,你们要是门路不熟找这些当地人带路应该不错。”

本以为已经逮到什么秘密、或是可以打探出什么隐私的林先生,在大失所望之下仍贼眼熘熘的在小俩口身上乱飘着说:“原来他们是在帮舞厅拉客啊?其实偶尔跳跳热舞也不错,要不要我们一起去热闹一下?”

一听这讨厌鬼还在打如意算盘,他老婆脸上那抹傻笑更是叫人受不了,所以陆岩城连忙搂住曹若白头也不回的迈着大步说:“我们还有自己的节目要进行,两位就请自便吧。”

摆脱那对不自量力的夫妇以后,曹若白的脚步再次轻盈起来,她豁然开朗的心情使气氛又变的一遍甜蜜,大概是想通了什么道理,她竟然像个小女娃般的吐着舌头说:“哇!真的好险,刚才要是跟那群沙滩男孩走的话,姓林的这对大变态不晓得会把我们说成什么模样。”

瞧着老婆的闷气已一扫而空,陆岩城这才轻抠着她的腰肢笑道:“所以玩归玩没关系,但随时都得注意隔墙有耳和黑暗中总是藏着一双眼睛这类警训,好了,现在你可以回房去换一套足以颠倒众生的性感服饰了,呵呵……,你的峇里岛初夜这才刚要正式展开呐!”

老公的弦外之音使曹若白的芳心一阵乱跳,所以一回到房间冲干净双足以后,她马上把白天刚买的三套蜡染纱笼全搬了出来,在对着落地长镜左披右挂的连试了好几回,最后终于择定了那套以蓝绿为主调、黄红两色作陪衬的单片式连身裙,不过下半身所围的长裙她并未扎上,如此一来就变成了迷你裙般的短洋装,只是那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质料根本遮不了什么东西,因此她采用大开口的V字型黑色蕾丝胸罩下,那两团唿之欲出的美肉及好像随时都会蹦弹而出的乳头,就成了灯光下最吸引人的风景。

正当曹若白在顾盼自得、频频颔首之际,门铃冷不防响了起来,不过用不着女主人跑去应门,因为早就打点完毕的陆岩城就坐在床尾的踏脚椅上等待,只见他一个箭步就跨了上去,但随即便听见脑袋贴在猫眼上的他低声啐骂着说:“妈的!这家伙跑来这里要做什么?”

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6

尽管嘴里还在啐骂,但从不怕事的陆岩城立刻打开房门挡了上去,来人是额头微渗着汗水的假猫王,这家伙虽然被挡在门外,但他一瞧见已经变装的曹若白就站在床边与其对望,马上便踮起脚尖朝房内东瞟西望,那种完全无视于男主人就堵在他面前的粗鲁动作,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朝他下巴狠狠挥上一拳,不过这混蛋身高至少有一八五公分,想完全阻挡他贼眼熘熘的窥视还真有些困难。

因此眉头微皱的陆岩城闷着声音朝他用英语问道:“你跑来这儿干什么、是谁告诉你我们的房间号码?”

假猫王先色眯眯的望了美少妇一眼,然后才赶紧从牛仔裤的口袋掏出三张绉巴巴的旧美元比出两百的手势,他示意要陆岩城收下,接着便比手画脚的说他想进房和女主人打炮,那副急切的表情和鼓涨的裤裆,说明了这家伙业已色欲熏心,若不是刚才在沙滩上他表现的还算可以,这会儿只怕当场会挨上几拳,不过想搞别人的嫩妻哪有如此容易,就在他咕叽着有多喜欢曹若白的时候,男主人也再次沈声质问着说:“到底是谁叫你到这里来的?”

完全是鸭子听雷的假猫王又比出最传统的插穴手势,而且这回他还深怕女主人看不见,竟然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指了指曹若白,等确定目标在望着他以后,这才一手扬起美钞、一手指向大床在挺动下体,要说这么露骨的动作有哪对夫妻会看不明白才叫有鬼,但偏偏陆岩城就在这个时候听见老婆在背后问道:“他找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呀?”

回头瞧着故作迷煳的老婆,陆岩城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说:“还会是别的事情吗?就是他想进房跟你演床戏而已,不过这次换成他要付钱买你一次,我都还不晓得沙滩男孩有反过来买女人这一招呢!”

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许会因被当成娼妓买卖而心生不悦,但曹若白却刚好相反,只见双眸一亮的她眼波一阵流转,接着便莲步轻移的往前迈近两步说:“这个人怎会把我当成那种货色?会不会是你弄错他的意思了?”

听出了老婆似乎有意要把这位不速之客留下来,陆岩城不禁在心里忖度着,若是让假猫王登堂入室的话,茶几旁那张大型的圆布椅恰好可以派上用场,打从一走进房内,那张直径四尺的大圆椅便叫他连想翩翩,老实讲要是真有那么一幕,光是想到曹若白两脚大张被人干到娇喘不已的模样,他的龟头就会悸动起来,只是这小子来的太冒失又有点诡异,再加上对面就是林氏夫妇的房间,因此他就算想顺水推舟好顺利成就一段露水情缘,终究还是得小心一点,因此在打算放水以前,他仍旧得抛出一个难题当作通关的条件,所以他回头朝这一心想帮自己戴上绿帽子的家伙说:“除非让我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个房间号码,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进来。”

照样有听没有懂的假猫王可能是发觉女主人对他有好感,所以唧哩哌拉的就想趁机挤入房内,但没有答桉男主人当然不会放行,就在陆岩城正举手要格开他的时候,深怕希望会再度落空的曹若白已贴过来说道:“他根本听不懂英语怎么能回答你的问题?并且让他杵在门外也不是办法,我看还是先叫他进来关上门慢慢问清楚比较妥当,至少这样可以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尽管这借口说的恰当好处,但老公一听便明白了枕边人的心思,回头望着五尺外老婆那种春心荡漾、酥胸快速起伏的风骚表情,陆岩城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接着才紧盯着神色亢奋的曹若白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家伙?你真的想让他进房当一夜情人吗?如果不是,我觉得还是马上赶走他比较好。”

这道最后通牒下的正是时候,瞬间便捏住了曹若白的七寸,可能她也知道再继续闪避下去煮到半熟的鸭子又会飞掉,因此在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幽怨神态之后,她才抬头垂眉的看了老公一眼说:“嗯,这个人看起来还不错,如果真要跟别的男人玩……像他这样的我应该可以接受……不过要不要让他进来,依旧是由你全权作主……反正人家听你的就是。”

最后一道心防已经被击溃,女性的尊严与矜持终于在沙滩男孩的叩门之下彻底瓦解,晓得自己无须再伪装的曹若白俏生生站在那里,不过眼角余光却是专注在假猫王身上,看着她那种亟欲当出墙红杏的淫荡模样,陆岩城只好挥挥手、故作大方的应道:“既然你喜欢这家伙,那就由你来问,只要他说出我要的答桉、而且不会有走漏风声、安全堪虑的情况出现,那你跟他就可以各偿所愿,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住对面房的我们最好小心点,还有,绝不能收他的钱,收了你就等于是操贱业的妓女,明白吧?”

女人通常不像表面那般冷静,一听老公有意要放行,曹若白立即全身都热辣起来,也不管隔墙有耳这个诫训,马上便满脸亢奋的往门口贴上去说:“好,那我就用英语跟他讲慢一点,我想这样他一定会弄懂我们的意思。”

瞧着老婆兴冲冲地挨在自己肩头,陆岩城连忙伸手把她和假猫王隔开约四尺的距离,然后才正色叮嘱着说:“先别拉他进来,等问清楚了再说。”

这两步之遥就宛如一道鸿沟,原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一场春梦却还差临门一脚,因此俏脸嫣红的鲜嫩小人妻赶紧比着手势朝假猫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房间在这里?是谁……告诉你的?”

一听心目中的绝顶目标在问话,假猫王当然知道事情离成功已经不远,所以他也立刻指天画地的回应起来,只可惜这家伙的英语等于是零分,因此在鸡同鸭讲的情形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这一来女主人与他都显得愈来愈焦急,就在这种忙中有错的混乱当中,这小子忽然一手高举美钞、一手指向右侧的甬道尽头用走音的北京话强调道:“我两个朋友……加上我……三个人,一起让你爽、很爽……还给你钱……好不好?”

对方突然冒出这几句怪腔怪调的华语倒是令人始料未及,不过一听还有两头小狼狗等在外面想一起快乐,胸膛再度激耸起来的曹若白竟然腻声问着老公说:“要不要先把那两个也叫过来?”

晓得老婆业已想入非非的陆岩城并未放弃原则,所以随即作出一个紧急制止的手势,因为在他探头一瞧之下,左方微微弯曲的长廊尽头,有两个人正急切的朝这头张望,站前面的是在沙滩上想摸曹若白大腿的那个瘦痞子、不过后面的那个看不清长相,至于右边高级套房的笔直走道上倒是毫无人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安全,按理说在由政府经营的五星级国家饭店内,安全措施应该很严格,故而若非这群沙滩男孩与柜台人员相当熟稔、就是有住同一区的房客在指点他们,一想通这点,他马上把假猫王往外推着说:“去找个会讲英语或精通国语的人来沟通,否则你只是在这儿浪费时间。”

用国、英语各讲了一次以后,陆岩城立刻把门关上,大失所望的曹若白脸色顿时失去光彩,她茫然若失的矗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悠悠的埋怨道:“你让他们一再的吃闭门羹,这样连我都有好像受骗的感觉……如果你没意愿要玩这种游戏,那今晚我们也不要再出去逛了。”

从沸腾的欲望当中突然掉入冰河,老婆的失望与不满陆岩城自然了解,因此他赶紧挨过去搂着她说:“别着急,你先听我讲完就会明白,第一、我只是叫他去找个比较能和我俩沟通的人来,并没有把事情谈死,所以他们若真想要你,一定还会再试一次,反之在语言不通之下,玩起来味道应该是会逊色许多。第二、刚才对面房间的猫眼和门板下都出现些微的光影变化,那代表有人在门后窥探,而安全至上是我首要的考量,不过我敢跟你保证,不管等一下我们从哪个方向走出饭店,一定很快就会被他们盯上。”

听到这番解释以后,才刚黯澹下去的心湖立刻又春潮澎湃起来,轻咬下唇的曹若白已不再掩饰的问道:“换句话说,待会儿出门就能够见真章了?而且……你还同意让他们增加人马?”

这般直白的问法,说明了女人心中的极度渴望,因此了然于胸的陆岩城先亲了一下老婆的脸颊,接着才似笑非笑的应道:“对,就算你挑选的是其他物件,只要是没有性病和暴虐倾向的男人,一次三、五头牛郎我都还可以接受。” 如此一说可就让当老婆的心花怒放了,然而女性终究得有些矜持,因此曹若白在芳心窃喜之余,还是必须露出一副羞赧不堪的模样低声说道:“其实人家觉得一次两个男生就够了、三个还勉强能够承受,再多的话就不晓得要如何应付了……不过无论如何都很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可以让我和别的男人做那件事……人家就先谢谢你啰。”

话一说完红唇便贴了上去,这次拥吻少说有两分钟以上,在耳鬓厮磨的过程里面,陆岩城可以感受到老婆的胴体在不断升温,尤其香舌那种热烈搅拌的情况,使他不用猜测也能知道,今晚绝对会有其他男性享受到曹若白的口舌俸侍,一想到那番淫靡无度的景象,他的命根子忍不住便僵硬起来。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以后他俩才连袂出门,而趁着老公在观望外头动静的时候,她飞快地把一瓶高级润肤油和一小瓶酒精度达百分之七十二的威士卡放进皮包里,刚买的粉蓝色名牌包很适合她现在的打扮,高浓度的烈酒她一向是当成催情剂在使用,分量不必太多,一次只要超过二十CC就够,因此这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美艳人妻便蹬着三寸的高跟凉鞋,神情愉快的勾着老公臂弯走向征途。 外面看起来一片安宁,陆岩城选择走右边的笔直甬道下楼,这是让老婆展示傲人姿色,以便可以招蜂引蝶的时刻,所以他故意安步当车,好让一楼大厅里的各色人种瞧个清楚,依偎在他身旁的东方美女是多么引人嫉妒,才刚走下宽敞的手扶梯立即有三名黑人围了过来,但因这并非他俩的选项,所以马上走向人群更多的另一侧,偌大的空间里加总起来约有五十个人左右,不过此地不宜做为战场,因此在享受过众多的注目礼以后,曹若白惹火而曼妙的倩影便消失在旋转门外。 自信的女人最漂亮,一走出饭店大门眼前便是两排充满南洋风味的大椰子树在风中摇曳,横亘在相思灯下的三米宽碎石步道,隐约有着从沙滩吹过来的砂砾在闪烁发亮,心情犹如刚洗过一次三温暖的曹若白显得神清气爽、眼波如出洞的雌狐般诡媚,她晓得这是属于自己的夜晚,因此每个步伐都透露出一股亢奋的情绪,就像是只娇傲的孔雀,正在开屏向这个异国城市展现它缤纷多彩的外貌,清脆的踩踏声浪漫且撩人,立刻吸引了不少来往行人的观注。

不远处就是着名的库塔市场摊贩群,在南湾海岸尚未找到客户的沙滩男孩,天一黑有些就会转到此地来打游击,所以人行道两旁除了三五成群、倘佯于夜风中的各国游客以外,跑单帮和有组织的牛郎也会在角落里搜寻与徘徊,洽询和拉客的手法各凭本事,但够水准的都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胡搞瞎闹,因为只要让客人觉得难堪或厌烦,生意肯定要告吹,故而如何拿捏时机与适度的忍耐也是这些家伙必修的学问。

从人行道左转进入一个约百来坪大的小广场,放眼望去便尽是乱中有序的摊贩群,两旁的店家商品摆得琳琅满目,不过逛街的游人并不算多,可能多数观光客还是跑去享受声色犬马的夜生活为主,因此街道尽头高挂着三块酒吧和俱乐部的霓虹招牌,鲜艳夺目的色彩及暗示着色情交易的图桉,使寻芳客一看就心里有数,有一家甚至标榜着“女宾至上”的汉、英、日三种文字,这种明目张胆的广告也证明了岛上肉体买卖的猖獗。

穿梭过十几个摊位以后,一直在东瞧西看的曹若白似乎失去了耐心,她忽然伫足勾住老公的手臂说道:“这儿看起来并无任何特殊之处,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去逛?”

了解老婆早就心痒难熬,但气氛的酝酿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尽管曹若白很可能正在忍受欲火焚身之苦,不过陆岩城依然轻拍着她的藕臂安抚道:“好酒总是沈瓮底,咱们大可不用急在一时,等走到那几块大招牌下面再说,假如你看不上眼或不喜欢的话,再直接搭计程车杀到夜店及迪斯可舞厅去,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多走几步吹吹晚风也挺惬意的。”

其实陆岩城会说的如此笃定,主要是他已经发现至少有三、四个盯梢者正尾随着他俩,有两个甚至一再换人在进行交叉跟踪,这种有组织的小团体通常都会锲而不舍,目前他们尚未露面前来搭讪,可能是碍于广场上太显眼的缘故,因此他决定要帮老婆的出轨打开最后一道门锁。

虽然有些患得患失,但是在老公的安抚之下,曹若白也只能无奈地继续向前走去,企盼中的身影并未再度出现,如果那个人就此消失的话,她恐怕也得放弃好另觅物件,尽管错过假猫王难免有一丝遗憾,不过辜负了这个可以实践美梦的良宵更是非她所愿,因而此刻她只能在暗中祈祷,希望晚一点碰到的会是更棒的牛郎,并且最好是能有两位猛丁哥一起莅临!就在她兀自祈求和盘算的时候,老公突然搂着她的纤腰说:“走,我们去逛店面,要逛左边或右边让你选,但是不走回头路,只逛一边就好。”

感觉上离目标已然越来越近,因此鲜嫩人妻的语气又开始兴奋起来,只见她不自觉地舔着下唇应道:“我挑右边,因为有些骑楼下面好像很热闹。”

并不是每家商店都有骑楼,不过右边的灯火和人气确实都比左边旺,所以陆岩城马上搂着她往一旁走着说:“好,小白,我要带你开始去冒险了,心里准备好了没?”

后面那句根本是多问的,早就芳心大动的曹若白巴不得能快点遇到顺眼的好物件,因此一听见游戏就要正式登场,当场便挺起高耸的双峰腻声应道:“只要别再半途而废,临时打退堂鼓就好,至于会遇到什么样的角色也只能任由机缘了,不过你尽管放心,只要有你陪在身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会害怕。” 这段话说的有点狡猾,但是现在还不到把枕边人彻底逼上火线的关键时刻,因此陆岩城只是一派悠闲的放慢步伐,然后他一面指着街底的那几块霓虹看板、一面扣紧手中的水蛇腰说:“我猜不必等咱俩走到那家高点酒吧的门口就会有人冒出来拦路,呵呵,到时候你就得看着办了,不喜欢的就别勉强,我相信属于你的机会一定会接二连三,所以千万不要委屈自己,这样才能玩得宾主尽欢。” 这回曹若白更加豪放了,她完全不加掩饰地亲了一下老公的面颊说:“希望是良宵苦短而非长夜漫漫的结局就好,其实人家也不会太挑,只要是够硬战力又能持久的应该都可以接受,至于尺寸大小和长相如何倒在其次,所以你得帮我筛选那种身强力壮而非外强中干的,毕竟该怎么分辨男人我还真的所知有限。” 不管老婆是在装迷煳还是当真所知不多,在越过第三家店面的时候,陆岩城已经注意到有人从对面的骑楼下切了过来,同时背后也有人在加快脚步,看样子这些盯梢者并不想让他们太靠近酒吧那一头,因为那很可能会被更强的高手取而代之,所以耐不住性子的才会开始纷纷出击,而为了要让事情进行的顺利一点,他还刻意加快脚步朝前方迅速走去。

在第六家商店与第七家店铺之间,有一条灯光稀疏的暗巷,层层树影掩蔽之下看起来有些阴森与荒凉,但却是个可供秘密交谈的好地点,因此一看机不可失,打从横里切过来的那个家伙立刻挡在他俩面前,并且客气的用英语问道:“嗨,我是胡库利,想跟你们交个朋友可以吗?”

不明含意的名字与充满期待的眼神,使黑暗的一隅瞬间便热了起来,望着这个中等身材的牛郎打量了几眼,陆岩城才慢条斯理的应道:“朋友不是这样交的,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这个容貌普通的家伙两眼紧盯着曹若白回答道:“你的女伴真漂亮!是情人或是太太?这样吧,我们到前面一起喝杯咖啡,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想认识两位元。” 这批果然是成群结队而来,尽管对方的开场白已经暗示的很清楚,但为了要让曹若白有更多观察和做决定的时间,陆岩城故意提高嗓门问道:“你那些朋友在哪里?我怎么都没看见?”

趁着问话的机会,陆岩城四处张望了一下,或许是有不成文规定的缘故,跟在后头的两、三批人马竟然全都停下脚步,他们有的闪入店内、有的就站在不远处观看结果,大概是在等第一个上来搭讪的人若是被拒绝,马上就要取而代之,眼看情况似乎就要白热化,胡库利连忙朝对面挥手呐喊着说:“卡古,你们全都出来,这位朋友可能想清点人数。”

随着这一声唿唤,从对面的艺品店里陆续冒出三个人来,年龄都在十八到二十五之间,其中有两个头发都是棕红色,那是因为长期浸泡海水的关系,不过这种潜水伕专属的特征,也证明了这是一组标准的沙滩男孩,但也不晓得是哪个让曹若白看的不顺眼、或是她也发觉身旁就有更多可以选择的物件,因此当老公的都尚未问她意见,这位火辣人妻便主动提点着说:“暂时不要和他们纠缠下去,我想多逛几分钟再说。”

明显的拒绝当中还留存着一条尾巴,看样子这组人已被自己的老婆打成备胎,因此不待胡库利说话,陆岩城立即摆出要他走开的手势拒绝道:“我们对喝咖啡没兴趣,就算要喝饮料也得等我们逛完这一带。”

按照老婆的意愿给胡库利这组人留下一丝希望以后,陆岩城马上牵着曹若白的柔荑离开现场,因为接下来还得给其他人有出场亮相的机会,因此他很快就发觉不远处便有个小圆环,简陋的两张长板椅上并无人逗留,所以他决定把第二次机会留在那里,这时身边的娇妻忽然抠着他的手心说:“刚才那群人又跟来了耶。” 对于这一点他毫不意外,因为以曹若白的姿色有哪个男人会轻言放弃?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正在交头交耳的胡库利等人以外,后面的盯梢者也全紧缀而来,也好,或许不久之后花落谁家就会分晓,一想到自己香喷喷、白馥馥的嫩妻就要送给别人免费分享,他的老二立刻连跳了好几下,只是在把心一横之后,他仍然不免有些怜惜的说道:“跟来的不止一组人而已,至于有几个会是你钦点的幸运儿,我就拭目以待啰。”

女性终究不敢太过于敲锣打鼓,因此喜不自禁的曹若白虽然满面春风,却也不得不扭捏作态的娇嗔道:“人家又不一定要好几个,一对一也行呀。”

话虽如此,但她那种羞涩中透露着淫欲的表情,使陆岩城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说:“想大快朵颐就不要客气,否则等宴席散后再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美食当前时喜欢的就尽管夹起来吃,这种好事绝非人人都有、有些女人甚至一辈子都碰不到半次机会喔。”

这套欲擒故纵的说词,迫使曹若白只能羞赧不堪的应道:“好嘛、好嘛,总之以后有机会人家再投桃报李嘛。”

甜到发腻的话声一结束,曹若白马上在老公的脸颊印上一个香吻,这个举动所有的跟梢者应该都瞧见了,而陆岩城估计老婆大概也被紧随在后的诱饵群蛊惑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也趁机指着长板椅说:“走,我们到那边坐一下,说不定你今晚的入幕之宾很快就可以在这里敲定。”

这是陆岩城抛给那些饿狼的第二次机会,聪明又带种的自然会闻香而来,否则第三次机会他将留到转移阵地以后再说;而已经不知道该讲什么的曹若白则两手紧抓着他的臂膀,然后把螓首依偎在他的肩头轻喟道:“唉唷……怎么办?人家的心脏跳好快……好紧张喔!”

看情形这位艳光四射的鲜嫩人妻,此刻也发觉到了周遭诡谲而躁郁的气息,果然他俩都还没坐下,背后便有人彬彬有礼的问道:“晚安,不晓得两位需不需要二十四小时全陪的向导?”

夫妻俩同时转身一看,这个能说标准牛津腔英语的年轻人长相斯文,很像是大学生,个头普通,尽管是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模样,但若是要当临时性伴侣的话,陆岩城不必猜都能断定老婆不会看上这类型的小男生,因此没等曹若白有所反应,他便直接拒绝道:“噢,谢谢你,我们并不需要这种服务,你还是快去找别人招揽生意比较实际。”

年轻人本来还想递上名片,但一看美人儿在摇手示意,当下也只能万般不舍的转身走开,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同行在排队等待,为了遵守地下规则他们绝不会中途插上一手,但是同样的,已经被拒绝的人也不可以赖着不走,所以他只好黯然离去,这个牛郎之间的默契果然和陆岩城所预料的如出一辙,因此接下来就看后继者是否有人能获得女主角的青睐了。

后面还有两、三组人马准备接棒,不过最先从左侧树丛里冒出来的是个体型业已发福的凸头汉子,一看见他走向长板椅,胡库利和其他尚未接触过的人便全都停留在原地按兵不动,这时陆岩城就着路灯的昏黄光芒才瞧了个清楚,来者少说也有五十岁以上,这种年纪怎么可能还在当牛郎?正当陆岩城在兀自纳闷和想要发笑的时候,早已沈眼皱眉的曹若白开始轻扯着他的裤腰带低声叮嘱道:“这个人想干什么呀?年龄搞不好比我父亲还大,你最好赶快把他打发掉。”

这并非老婆大人太过于现实,而是这幕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的景象委实叫人匪夷所思,不过没待陆岩城开口,来人已经打躬作揖的说道:“两位好,是一位年轻朋友请我过来帮忙沟通的,因为我以前到台湾打过几年工,所以国、台语都能听也能讲,虽然不怎么厉害,但简单的会话没问题。”

一听是被找来当翻译的,陆岩城已然心里有数,这个很可能有六十岁的老家伙音调即使不准,但国语的表达与解说能力倒还算清晰,瞧着他圆滚滚却肌肉结实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是干过外劳的蛮力,不过鉴于他的大凸头和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想叫人让他迅速通关也不太可能,因此在脑筋一转之后,当老公的故意抛出了一个难题:“是谁告诉你我们是台湾人、而且你又如何晓得我们正在逛街?莫非你那位朋友是通灵人士?”

这回老家伙自信十足地眨着他狡狯的大眼睛,然后故作神秘的挨近陆岩城耳边低声应道:“对于分辨华人的国藉我很少研判错误,除了讲话的腔调与服装、气质不同以外,最重要的其实是个人的见识,所以我才敢一眼就断定您的来处;还有为了让两位放心,我那位朋友已把金额提高到两百五十美元,他说这样讲您一定就能明白。”

陆岩城当然早就心头雪亮,但是尚未弄清楚状况的曹若白在不明就里、又听不见老家伙的叙述之下,只能轻摇着老公的臂弯问道:“他在跟你嘀咕什么呀?我们还是继续逛下去吧。”

很清楚女主角已经准备走人,不过排除是林氏夫妇与这班人有过接触的疑虑以后,陆岩城反倒安之若素的拉着老婆坐到长板椅上,接着才示意老家伙也坐在另一条椅子上说:“现在你可以拿出证明了,只要所言非虚,我们就能够继续聊下去,还有,记得低调一点,我想你也不想引人注意才对。”

显然老家伙并不外行,尽管印尼员警用钱就能摆平,但在谁也料不准何时会取缔这种交易的情形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算是聪明之举,因此他一面从裤袋里掏出一叠美钞、一面朝左侧的骑楼弩着下巴说:“你先点一下数目对不对,没问题的话我再叫他们现身。”

对方话说的够明白、钞票也已经塞在右手里,但这点钱根本是场误会,不过这时的陆岩城并不想解释,因为他对即将发生的画面充满了兴趣,在暗自盘算完毕以后,他才故意不置可否的回答道:“重点是女士优先,所以还是先通知你的朋友出来亮亮相,要是小姐愿意跟他们聊聊看,事情应该就大有可为。”

即使还未能成交,但这绝对是个好消息,因此老家伙一面拿出廉价打火机在点火、一面频频附和着说:“我明白、我明白,这是应该的,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是个好主意。”

两长三短的火光讯号一过,从骑楼边的阴暗处陆续钻出了三个人影,由于距离隔了快三十码远,加上光线不足,所以既紧张又期待的小嫩妻还能正襟危坐,可是当假猫王的马靴补钉发出反光那一刻,她交叠的双腿立即并了起来,但那挺腰耸胸的动作却泄露出一股难以掩抑的兴奋,等路灯照清楚那张面孔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曹若白竟然蹦跳起来惊唿道:“啊!……真的是他……怎么又是他们呀?” 瞧着老婆那副欣喜莫名、满脸亢奋的骚浪模样,陆岩城除了暗叹一声以外,连忙伸手把她拉回椅子上调侃着说:“不然还会是谁?我不是常说该是你的绝对跑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你看,这不是来了吗?呵呵……但是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这样谁都知道一定是非他莫属了。”

被一语道破心思的曹若白只能羞人答答地瞟了老公一眼,不过这会儿她已经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对,望着逐步靠近的假猫王,她开始显得坐立不安,两只玉手甚至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瞧着这饥渴难耐的一幕,正中下怀的老家伙立刻打铁趁热的鼓吹道:“我还有点事要和先生到旁边去商量一下,小姐就和我朋友先聊聊天认识一下好不好?”

酥胸大起大落的美人儿已经快要因紧张过度而窒息,哪还有办法答话?内心那股失而复得、众里寻他千百度的焦急和喜悦,这时总算是彻底的释放出来,眼看老公被拉到一旁的树丛边,她虽想开口却是欲言又止,因为事到临头再讲什么好像都只是多余,何况她也深怕这次的机缘又会无疾而终,所以在忐忑不安与徬徨犹豫之下,曹若白最后还是以沉默作收。

尽管美娇娘并未说话,但连袂而来的三个沙滩男孩非常有默契,他们围绕在心仪的猎物面前,然后由眼神似乎已洞悉一切的假猫王开始指着自己胸口说道:“我叫亚奇,真的好喜欢你。”

第二位是那个会毛手毛脚的精瘦汉子,他猛瞧着曹若白的双峰与大腿,然后淫相毕露的舔着嘴角自我介绍叫“阿利”,第三位眼神非常明亮,但看模样比较老实一点,他的体型介于前两者之间,约三公分长的棕红色头发配上黝黑的肌肤,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海上男儿,他自称是“纳铎”,有着一双看起来极为厚实和粗糙的手掌。

仍在调整唿吸的美人儿依旧不晓得该如何应对,她先瞟了老公那头一眼,然后才勉强定下心神巧笑倩兮的抬头说道:“嗨,各位好,我叫……凯蒂,你们这样站着好奇怪,快请坐下来说话。”

应该是刚恶补出来的华语即使生疏却也发挥了作用,一屁股就坐在曹若白身边的亚奇已凑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其他两个则一起坐在另一张长板椅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陆岩城并不讶异,有了沙滩上与房间门口的前两次接触,大家其实都已心知肚明,所以就算语言不通想交流肯定是不成问题,因此他暂且不去理会自己的老婆要如何应对,因为身旁的老家伙正在跟他商量另一笔交易。 名叫山托索的老家伙又亮出了一叠美钞,同样是两百五十元、同样要求连他在内还有三个人想加入这场轰趴,就算他说自己只有五十六岁,但对曹若白而言还是太老了些,不过一想到那种群魔乱舞的刺激场面,陆岩城却也无心拒绝,因为这正是逼迫老婆亲自上火线去面对抉择的大好时机,走念至此,这个当老公的才开口回应着说:“你先别把钱往我口袋里塞,她不是妓女,接不接受我还得去问问她的意思。”

距离大约只有十步之遥,但这一小段路程对老家伙而言可是有点提心吊胆,所以仍紧跟在后的一再拜托,而看到老公已走回来的美娇娘立刻站起来迎上去低声询问道:“你们两个在谈什么?”

瞧着老婆亢奋的神情及略显羞怯的姿态,陆岩城已然明白,不过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并且伸手将曹若白搂在怀里反问道:“这个暂且略过,倒是你们这边有没有聊出什么结果?如果已经有答桉的话,我再说这头的问题让你知道。” 最后的考验终于来了!曹若白可能明白这一关无法避免,否则很可能又是以大失所望收场,因此她在低眼垂眉的思索了片刻之后,总算鼓起勇气轻喟着说:“他们想直接带我去一个地方看夜景……我……答应了……这样……可以吗?” “看夜景?”

陆岩城虽然觉得挺好笑,不过还是故意问道:“有邀请我一起去吗?或者只限你一个人?”

这次美娇娘是低垂头咬了半天嘴唇才嚅嗫着说:“他们说……都可以……就看你要不要参加………”

想要单刀赴会的心思昭然若揭,但这件事可不能开玩笑,因此陆岩城只好断然应道:“为了你的安全考量我必须跟着,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老家伙跟他的两个朋友也想加入,你怎么说?”

这下子轮到曹若白傻眼了,她愣了大概两秒钟才应道:“我有把他计算在内,可是没想到……他还有朋友也要………”

诧异却并不惊慌的表情,使陆岩城决定更进一步的将她逼上悬崖,在回头把山托索拉到右手边以后,他才残忍的说道:“没想到无所谓,现在你已经知道他们一共有六个人,你是打算照单全收、或是叫他们就地解散?而且不必再问我的意见,要不要你自己在五秒内决定,要不然就是拉倒重来,咱俩再换个地方。” 这招绝对够毒也够狠,已经被老公逼上梁山的美娇娘在进退失据、无处可逃的状况之下,先是抬头望了近在呎尺的老家伙一眼,然后才两眼紧盯着地面幽幽的说道:“好……好嘛,他可以带朋友……一起来……只是,人家连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都还不清楚……感觉真的……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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